心腹以为,他会从此一蹶不振,可没想到出宫回府的路上,他已经把计划都想好了。
萧云适不是爱坐轮椅吗?
那就让他坐一辈子!
萧云邕不是爱抢功劳吗?
那就让他再也抢不了!
他倒要看看,父皇没了他们,还能把皇位传给谁!
。。。。。。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宫宴哪还能进行得下去,皇上失了兴致,早早放人出宫。
深夜。
夜色浓重,万籁俱寂。
萧承渊带江姝柠上了王府最高的屋顶。
江姝柠拢紧了身上的大氅,就挺无语的。
有什么话不能在屋子里说,非要上来吹冷风?
萧承渊坐下,右手肘向后撑着屋脊,一条腿屈起,一条腿随意地伸直,左手拿了一瓶酒,手腕轻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里面的酒。
江姝柠为了挡风,选择紧挨着他坐下。
双腿盘着,用毛茸茸的大氅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远看像一个球。
萧承渊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眺望着东边的黑暗。
“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吗?”
他的声音很淡,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听起来比这夜色还要凉薄。
江姝柠想了想,说了个地名。
萧承渊喝了口酒,就着那股辛辣的烧灼感,他缓缓开口,道:“那里曾是元启国的国都。。。。。。也是我的家乡。”
他用的是“我”而非“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