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不行,江姝柠会医会毒,鼻子比狗还行。”
用她的话来说,在她面前用这些东西,就是班门弄斧。
风叶听的目瞪口呆。
不是,殿下您还真仔细合计了?!
过拱桥时,萧承渊停下脚步,往湖里望了一眼。
水面上漾着微波,皎洁的月色倾洒下来,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映的人影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萧承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江姝柠对他这张脸好像没有那么嫌弃?
这时,一个暗卫寻了过来,语气很是惭愧,“殿下,孙世荣快不行了,但嘴还是严实的很,一个字都不肯吐出来。”
这几天该用的手段都用尽了,都被折磨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但就是咬死不说。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骨头这么硬的人。
穿过长长的石阶,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幽暗腐霉的地牢里有一个偌大的水池。里面的水早已被染成了暗红。
孙世荣池子的上方吊着,血顺着他的衣服流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催命声。
风数树搬了一个凳子过来,萧承渊坐下后做了个手势。
铁链哗哗的声响后,暗卫把人放了下来,拖到他的面前。
随着侍卫的松手,孙世荣像面条般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连呼吸的起伏都看不到。
风树从缸里舀了瓢盐水,把男人从头到尾的浇了一遍。
孙世荣被活活的疼醒,发出嘶哑微弱的痛呼。
他急促地呼吸着,眼里带着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