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一哽,在心中对谢归骂骂咧咧,赶紧从水中起来。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水波也动荡,荡的谢归的身躯跟着不受控制地朝上动了动。
时津目光一直,红着脸指责面不改色的某人,“你随便动什么动!医生说了让你禁欲!”
谢归目光移到别处。
时津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竟然看到了谢归的耳朵红了!
谢归哑声说:“水波惯性下促使动的,不是我本意。”
末了他还补充一句:“这次没骗你。”
这种时候男人的话,实在是不可信,时津轻呵一声,赶紧从浴缸出来,说什么都要和谢归保持半个胳膊的距离,绝计不再对他一触即发的地方多加触碰。
一个澡,洗了两个小时,才将人擦干净换好干净睡衣赶出去。
时津换了水,自己泡在浴缸里,总算是能松一口气,可目光一定,看到自己的反应。
罢了,自己解决一下。
这念头刚起,谢归就在门外敲门。
神圣时刻,这时候被打扰,时津颇为不耐烦,语气都染了恼火,“还有什么事!”
“需要我帮忙吗?”
“要你一个伤患帮什么忙,别来烦我,睡你的觉去!”
外面沉默了,应该是谢归给他凶走了,还要继续时,谢归低沉的声音又传来:
“用我完好的右手帮你忙。”
我可以对你单膝下跪吗?
时津倒在谢归怀中呜咽颤抖。
手在忍不住在勾住他脖子时,还顺带用力抓了下他后背。
看着时津这般姿态模样,谢归眼神愈发幽暗,气息都变缓了不少,似是在努力自行压制。
他凑到时津耳边低语:“别在这个时候放信息素。”
“你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
被谢归的气息和声音一激,时津脑海一白,溢出声音。
谢归眼神陡然一变,气息随之变急,将头埋进时津颈窝处,闷哼一声。
几分钟过去,他才抬眼盯着时津。
春潮之后的眼神潮湿粘连,像新生藤蔓般紧紧缠在时津身上,他带着闷声鼻音道:“刚刚的澡,白洗了。”
时津轻嗯一声,目光落到他右手上,“你不是左撇子吗?右手还能这么灵活?”
“我没和你说吗?”时津不问他不说,时津一问他反质问,“虽然我是左撇子,但我右手也能正常使用。”
时津瞥他,“还让我信你,你也不看看你对我满嘴谎言,还叫我如何信你。”
谢归轻吻他耳垂,“其他时候我都可信,只有在床上时,你可以选择不信。”
“你可真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