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坐着,两腿为了发力方便,更是加紧了谢归劲瘦的腰身。
挣扎间两人的衣服都难以避免地显得凌乱,面色泛红,又微微气喘。
乍一看,实在是一场造人进行时的动词时态结构。
谢归看向时津,“不解释吗,被姨妈误会了。”
“她都溜进去了,冲进去解释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她出来后再说吧。”时津说。
谢归捏了捏时津的手腕,瞳色幽深黝黑,“我还做了一道拿手菜,你要不要尝尝。”
“你觉得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话未说完,他人就被谢归用力一扯扑到他身上,谢归扣住他后脑勺,轻轻一压。
双瓣轻吮上双瓣。
谢归眸底溢着欲,手掌心燃着火,嗓音哑着调,在他耳边说:“我觉得,你会上。”
“这菜好不好吃,还是需要你尝过才能评价。”
时津也放任自己沉浸在片刻的柔软中,心头却觉得好笑,学习能力强悍恐怖如斯的谢归也会在厨艺上遭遇滑铁卢,上帝总算是给这人关上了一道窗。
然而下一瞬,谢归的反应让他睁大了眼睛。
谢归轻抚着时津的头发,嗓音嘶哑极,也性感极,“不是清汤寡水了两个月,上荤菜了,尝吗?”
时津忍耐着被荷尔蒙激素控制而冒出的某种冲动,“今晚我还有其他事情。”
他约了傅昼谈事情。
谢归今晚却格外坚持,“可以速战速决,我能现学如何快一点。”
时津顿觉更口渴了,他喉头滑动,“不是转性子装矜持君子了么,现在又说这么狂野的话,姨妈还在家。”
“她刻意让出了空间,不来一下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她的好意?”
时津盯着谢归的眼,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我就说,你这种时候分明会说话的很。”
谢归一手搂住他,一手扣住他后脑勺,将人再一次朝自己怀中带,咬着耳朵低语蛊惑:“想听什么,我待会儿都说给你听。”
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昏君时津。
晚上七点的时候谢归说七点半就能结束。
七点半的时候谢归吻着他说八点能。
八点的时候又说八点半。
等到八点半,时津眼瞧他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直接释放信息素逼得他缴械。
又十五分钟后,时津快速洗完澡,冲着罪魁祸首竖起中指,“再信你的话我就是老张!”
说完还得火速赶往傅昼所在的饭店。
我和谢归,真心相爱
“津哥!”
老远见到时津的身影,傅昼等不及,直接跑出去接他。
“津哥我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又不接,你是不是把我号码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