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混乱事件中,他本以为跳出来最欢的会是大伯时蓬克。
大伯一直看不惯他能坐上继承人位置,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儿子没坐上所以心里有怨气。
然而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大伯却像是销声匿迹似的,完全不吭一声,安静得不像话。
不对劲,一定是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谢归酸的要死
“既然不会拉拢人心,那就用能力去证明吧,集团和来兮生物制药公司有一项合作一直谈不拢,合作金额较大,若是能定下这笔合同,你在公司的地位便再也无人敢质疑。”
时老却对时津的问题避而不谈。
时津追问:“爷爷,为什么时斯……”
“津崽。”时老打断他的话,目光平静,“有些问题,你可以不用刨根问底。”
这意思是让时津不要再问这件事了。
时津不解。
谢归也微微侧了头。
不过一下午高强度的学习让时津也没有多余心思再深思这个问题,他起身和爷爷道别。
“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和来兮的合作,你上点心。”时老提醒。
“知道啦——”时津懒洋洋应下。
“谢归,你留下。”时老叫住谢归也欲离开的身形。
。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起码在时津耳能所及之处,没人再说他和谢归真假少爷的事情。
再加上他一天天高强度的学习,每一天过得堪比打仗一般,争分夺秒。
终于在两个月恐怖的高强度集训学习后,从京市的夏季来到秋季,他通过京大毕业的测验,提前毕业了。
这对于傅昼来说,无异于是个能让他发出尖锐爆鸣的恐怖炸弹。
“津哥!!!你就这样毕业了,那我怎么办!”
“以前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逃课!现在就剩我一人了!你怎能如此狠心!”
傅昼悲痛着,心撕裂着,说自己的眼泪比跟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的雨还大。
他扯着时津的胳膊,“我不!你再考研读博继续深造,跟我一起上学!”
时津拍拍傅昼的肩头,“孩子,你长大了,是时候离开爸爸的怀抱了,以后上学的路,就要你一个人顽强地走下去了,加油。”
“嗷——!!!”傅昼哀嚎。
在他第三次想朝时津怀里钻时,察觉到背后一阵森寒凉意,他一回头,就看到谢归。
谢归这人带给傅昼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大,他立马缩在了时津身后,悄声问:“津哥,这人以前就喜欢对你动手动脚,你这两个月都跟这个人在一起,他有没有对你耍流氓!”
两个月……
这两个月他过得实在是清汤寡水,每天被繁重的学业压住,脑仁里根本没有其他位置容纳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