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小姑娘,被作弄成这养,也好无?威慑力,奶凶奶凶的,像一只气?红了眼的兔子。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你不是想求本王放了陶姑姑?”
宋知枝果然就睁开?眼睛。
他说:“你让本王尽兴,撒了心头的火,或许可以考虑。”
水洇洇的眸子,看他被汗珠浸湿的胸膛,因为?羞耻,因为?越过极限的承受力,脸涨红,牙齿深深咬着唇瓣,青丝沾湿,难耐的承受,那些气?音的哭腔从她齿缝中透出?来,无?措的眼睛渐渐染上妩媚风情。
如?第一回,饮了那加了料的梨花酿一般,深邃明亮的眼珠子里倒着他的影子。
“宋知枝,是你先勾本王的,”他粗暴又狠厉,嘴巴又吻她眼角,清风拂叶,细雨沾花,分裂的不像同一个人,哄她:“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将心思都用在本王身上,那些事你是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本王可以不追究,但下不为?例。”
宋知枝只觉得人都要被撕成了两半,欢喜和痛苦,愉悦和极限并存,是天堂也是地狱,本就不多的体力早就消耗光,软成一滩泥,脑袋已?经成了浆糊,“谢谢王爷。”
“不要你谢本王,”他爱怜的抚她唇瓣,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乖,说你爱慕本王。”
“我爱慕您。”
他狂行迭起血液滚热,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瞳孔涣散,双目失神,贝齿咬破了唇瓣,凝着猩红的血。
云散雨收,她连抬起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他手指在她黑发间穿梭,细细看她眉眼,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此刻破了一道口子,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她长的真美。
世上竟有这样极致的美。
以前他觉得祸国殃民这种妖妃全是男人的托辞,无?非是男人自己好色,又不愿承担丢失江山的责任,于是推托到女?子身上。
原来真的有。
他想将她永远藏起来。
“以后,你的世界只有本王,再不会有旁人能赏到你一分美。”
他餍足的将她放回床上,下床,这件薄衫已?经不能看了,去浴室简单清洗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衫,出?了屋子。
廊下守着的崔姑姑上前请安,“王爷。”
储司寒吩咐道:“你们好好服侍娘子,衣食用度都用最好的,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只是不能出?这个院子,只能在这间院子里走动,也不许任何人来看她。”
天光已?经渐渐明亮,寒月殿里朝臣已?经集结,储司寒直接往寒月殿里而去。
朝事正商议一半,忽的,梅太妃直接闯进来,“你昨日被刺杀了两次?”
储司寒坐在宽阔的大椅上,淡淡的声:“母后,本王还有重要的朝事,张宝,扶太妃去耳房,待本王处理完朝事。”
梅太妃:“叫本太妃等着也行,你将你那通房交给本太妃处理,本太妃自会离开?。”
储司寒挥挥手,让卫松等人退下,漫不经心端起一盏茶道:“母妃若是为?这件事而来的,可以回去了。”
梅太妃瞪圆了眼睛:“她如?此害你,你还要留着她?本太妃看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是色迷心窍了,”储司寒往后一仰瘫坐在椅子上,“她长的足够美,这世上无?出?其右,本王坐用朝堂,玩个美人,有何不可?”
梅太妃气?的唇瓣直哆嗦,“你要玩美人,这天下的女?子多的是,你谁都可以玩,外?头是本太妃给你新带来的,太后的人不行!”
储司寒淡淡瞥一眼殿前的人,道:“太丑了,本王下不去嘴。”
梅太妃:“……这些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哪个男人看见了眼睛都得直,如?何就下不去嘴了。”
“正因为?是其他男人,所?以有资格坐在这里的只是本王。”
“她的长相恰好全在本王的审美点上,”储司寒道:“不若母妃去找个长相一样性情一样的送来给儿子?或许本王可以有点兴致。”
这天下的叶子都没有两片一样的,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太妃:“本太妃看你是被那女?子迷了七窍了,迟早死她手上!”
“这不可能,”储司寒转把玩着手杖上老虎锋利的尖齿,“本王只是谗她的身子,又不是脑子坏了,如?今她被独立藏在院子里,以后不可能再出?那里一步,她干预不了本王任何事。”
梅太妃:“杀了,换个可靠的宠信才是万无?一失。”
“本王掌天下兵马,宠个女?人还要委屈自己,那不是太憋屈,”储司寒说:“本王最不喜的就是委屈自己。”
“这些庸脂俗粉,就留给母妃逗乐吧,本王的后院不需再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