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恰好选择了相信我将自己遇到不寻常的事情与我说明。我就说读书还是有用的。作为同校的学姐,优秀的人总会互相欣赏。不然这么可爱美丽的小学妹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死后也要饱受那只鬼的摧残折磨。那也太可怕了。“学姐…?”小学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注视着我,眼神懵懂而疑惑。显然不知道自己遭遇了怎样的险境。这妇人由于鬼上身,尽管我喊她了,一时半会儿可能也醒不过来。“是我。”我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你先说说她是谁?又是怎么进屋的?”学妹一副乖巧的模样,必定是会将我的叮嘱谨记于心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她停下了默念金刚经打开了门?“这是我妈…”“她敲了半天门,又在门口喊,说打我那么多电话也不接,给我炖了汤送来。”“我认真的看了看手机,确实打了很多电话给我。”小学妹顺势从床头摸到了手机解锁打算将通话记录拿给我看。但很快她脸上的表情凝固,整个人看起来都快哭出来了。“怎么会没有…?”“我还在猫眼看到她手里提着保温桶…”随即她又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子里四处找着她眼睛里看到的保温桶。一无所获后她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愣神。“是我疏忽了…”小学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内疚,仿佛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似的。“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我连忙解释自己询问她的用意。这种情况其实也不怪她。鬼物擅长给人制造幻觉用来迷惑人类,以此达到目的。就如同我第一次去涂山山上一样,也未能幸免的坠入了梦境里。“谢谢学姐,大半夜的赶来救我…”随后灵光一现,她再次怀疑起了人生。“只是,我见你目前似乎远在春城,怎么会这么快…?”“我说我修的道法里有遁地术你…信吗?”我尴尬的冲她笑了笑。“信吧。”“这两位是?”她心情稍微舒缓了些才注意到站在角落的两个男人。“老公,小弟。”我抬手挨个介绍起司渊与涂山淮。“学姐吃的真好。”……“你妈妈没什么事,晚些时候便会醒来。”“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话千万千万不要再好奇了。”学妹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用略带不好意思的语气问道。“能给我留下点什么辟邪的东西吗?”应该是心里还有些后怕。“当然。”我顺势从兜里摸出了一把普通的驱邪符塞进了她手中。在这种市区里一般很少有厉害的鬼物出现。毕竟京城人口众多,阳气太盛。这些符纸对付寻常小打小闹的鬼魂够用了。“谢谢学姐,你慢走。”小学妹甚至还对着我深深鞠了个躬。真是好实诚的孩子。“拜拜~”我们这一行其实挺忌讳说再见的。之前就是没注意和王警官说再见再见的,结果真的老是见面。一见面就少不了出人命。真是罪过。返程的路上司渊一言不发,还是板着个脸。若不是还紧紧握着我的手,我都要以为他生我气了。直到到家后我突然想起来没有再撞上那具棺材。于是询问涂山淮。“我们回来也走的原路吗?”“嗯。”“那好奇怪,没有撞上那具棺材。”“嗯?”“你不会是忘了吧?”我抬手指着车前脸凹陷的那一大块。“是忘了。”他低声回答道。我又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脏东西跟着我们回来之后放心了进了屋。兴许是涂山淮自己记错了路。毕竟地底下那么宽敞,有点偏差也正常。天色已晚,到家后我们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司渊还是一言不发自己默默的躺进了被窝。怎么还不理我了呢?“我发誓那只色鬼没有碰到我一根手指头!”我将他背对着我的身躯扳了过来举起手指发誓,也没管他能不能看见。“我知道。”他声音平淡的不带一丝情绪,反正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神情。“那你怪我自作主张以身诱敌咯?”我又说出自己心中另一种猜想。“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他的语气还是丝毫没有转变。“你是不是想吵架!”那他妈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是真的想不通了。若是对那只死色鬼生气,干嘛背对着我睡觉?这在婚后可是头一次!我有点急了。“你从来没有那样勾引过我……”他在浓墨般的夜色里精准的握住我的手,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委屈与不甘心?随后把玩起我朝那色鬼勾指头的那根食指。“我们是正经夫妻!不需要那些不正经的形式…”我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来回弯曲我的手指关节。“我想要。”“可以吗?”天知道他在哪学的可怜小狗这一套啊?我真的无法将他现在眼巴巴请求的模样与在地府成熟稳重的鬼仙大人联想到一起。“可以…”完全拒绝不了。我像是中了邪一般凭感觉朝他的衣领勾去。指腹碰到他炙热胸膛的那一刻,顺便勾起了两人之间的熊熊烈火。直至天光渐露时才缓缓熄灭。我名副其实的当了一回狐狸精。才发现以往司渊还是太过于隐忍克制了。我今天真的想给自己放个假了。扶朔不在,这麻将的三缺一只能让幸赤顶上了。所幸他学的还挺快,很快便领会到了其中的乐趣。珍珠则吃着小零食在一旁认真的观看着我们四人的对局。有看不明白的还会小声询问幸赤。他也并没有因为自己在玩而显得不耐烦,而是认真的与珍珠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到了后面,坐在桌上的人变成了珍珠。幸赤则环绕在她身后当狗头军师。我此时真的很想问一问那件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俩现在是以什么关系在相处?”珍珠不明所以的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幸赤。“我们想结婚。”幸赤直截了当又坚定的回答道。:()狐嫁仙,续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