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就连那早就走人的苗族大妈也神奇般的闪现,极尽巴结讨好试图底低价且大量收购我的片仔癀。
好家伙!
到了现在,苗族大妈都不忘要捡我的漏。
我明明知道,苗族大妈低价收我的片仔癀只是为了转手赚钱,但我却笑得点头,直接让她带走三百盒原装片仔癀。
我捡了苗族大妈的漏,现在还她一份漏,也是还她一份因果。
“帅哥,我,我能买一盒片仔癀不?我奶奶身体不好……现在片仔癀供不应求,还得要处方……”
人堆中,一个瘦弱的女孩怯生生祈求我。
碍于比武规则,这位同为参赛者的总部同僚不敢叫我的编号。
我的头痛得很厉害,只是轻轻眨眼:“请便。”
女孩露出万分的欣喜,放下六百块钱捡了五颗去包装的片仔癀,冲着我颔首致谢,低低说:“你头还在流血。快去医院吧。”
我还来不及回应女孩,近在咫尺的副主考官唰唰唰的数出十几张钞票,笑呵呵的递在我跟前:“小伙子,我……我也想买几颗。”
作为片仔癀故乡的人,副主考官竟然到最后才认出自己故乡的特产,天底下也是没谁了。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还是答应了他。
有了副主考官和瘦弱女孩的仙人指路,总部各个参赛者们如梦初醒,纷纷掏钱买药。
“我买两颗!”
“我买五颗!”
“我送人,买原装原盒的。”
“我给我爸妈自用,买一百二的正合适。”
七嘴八舌中,红的绿的黄的钞票如雪片般飞来,一时间,淹没我的小腹的钱山又堆到了我的胸口。
大丰收!
赤果果的大丰收!
前所未有的大丰收!
钱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在众多人购买片仔癀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阵阵猥琐的讨论声。
“我们用捡漏金买444的片仔癀,会不会被判违规?”
“咝。有可能啊。”
“让他们去买吧。我们看戏得了。444说得没错,赛委会那群孤儿狗都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主,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稳住别浪算了。”
“算个屁的违规!我问你们,444的片仔癀卖多少?”
“去壳的一百二,原装的一百八。”
“那不就结了。”
“我们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买了444的片仔癀,这叫什么?”
“我呸你大爷的投机倒把!这他妈叫捡漏!”
“捡漏懂不懂?傻逼!”
“你他妈连规则都记不住了?”
“所有人的捡漏金归个人支配,剩下的无论多少,都必须如数上缴总部。”
“捡漏所得物品,在赛委会评估价值之后,退换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