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没等到我的回应,蒙古大马就给我来个骚扰轰炸。
非常时期不敢关机拔卡,悻悻简短回复个问号。
蒙古大马立刻发来一连串早就储存好的信息。
总部文宣要对我进行专访!
时间定在周二下午。
地点有两个选择。
要嘛四合院,要嘛鉴定中心。
懒洋洋回复了个好字,不再理会蒙古大马后续狂轰滥炸,倒头就睡。
朦朦胧胧中,巨大的电话铃声和震动声直接将我惊醒,一屁股坐将起来。
来了!
第四轮比武考核又来了!
赛委会那群孤儿狗还真他妈记吃不记打。
又他妈搞突然袭击。
第二轮是晚上九点,这一轮是凌晨两点多。
这他妈又要搞什么变态级大动作?
飞速接听电话,一边去抄衣服。
啪嗒!
一声脆响,可以砸核桃的直板机掉落在地,摔成三瓣!
呆坐在**好几秒之后,我突然惊醒过来,身不由己打了两个寒颤,一把掀开厚厚的被褥,急速下床。
捡起手机装好,急速拨号回去急速穿衣!
电话是立哥打过来的。
和立哥说话的时候,我的身子骨不停的抖动。
等到接收到确切信息位置,我不顾一切冲出房门,又复冲回来穿鞋戴帽。
冰冷的长街上空无一人,孤独的橘灯照着漆黑的尽头。孤零零的我,犹如穿行在那看不到尽头的黄泉路。
初冬凌晨凌冽的寒风灌进我的胸膛,刺骨的疼。
尤其是出城之后,那钢刀般刮骨的北风直接撕穿我的加厚羽绒服,发疯般钻进我的身体,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