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旁边洗完澡后,洛尔西斯去床上将接下来的神话故事看了一遍,等她从浴室中出来,他去将她抱上床。“继续给你讲赫拉与宙斯之子火神赫菲斯托斯的故事。”“好。”洛尔西斯缓声讲着神话,讲完后她还没睡,催着他继续讲。他托着她脸颊,笑道:“我给艾赫芙娅讲故事哄睡觉,没有酬劳的吗?”艾赫芙娅福至心灵,捧着他脸颊亲了亲他唇,“给了,可以继续了吧?”洛尔西斯翻身压上,贴上她唇,“不太可以呢,我觉得艾赫芙娅给的酬劳有点少。”他手指游移到她身后,将细带解开,温热的吻落到她唇上,细细辗转含吻。另一只手落到她腰肢上,轻抚上她心跳的位置,他抵开她唇瓣,深吻勾缠,暧昧潮生。艾赫芙娅身子轻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尾巴。洛尔西斯手掌沿着她腰线往下,覆上她某一处鳞片,手指屈起。他从她唇上退开,潮热的吻落到她颈上,绽开点点红痕,“艾赫芙娅,变成双腿好吗?”“不行……”她攥住他头发。“为什么不行?”洛尔西斯手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轻哄,“最爱艾赫芙娅了。”吻更为温柔,撩拨挑逗,落到她心口,又重新覆上她唇瓣,将她吻得迷迷糊糊,尾巴无意识摆动。“艾赫芙娅,我想……”他附在她耳边,极有耐心地哄她。“控制不住……”珍珠落在枕边。“好,那不勉强我们艾赫芙娅了。”他扣住她的腰,不再克制,吻从温柔变得激烈。她不断掉着珍珠,手指在他手臂和胸膛留下指痕,尾巴摆来摆去。许是珍珠掉得多了,她喊着要泡水。“好,去泡水。”洛尔西斯拿起浴巾裹住她,抱着她往地下层走。她趴在他肩头,眼眶红得不行,时不时掉出珍珠。“过分……”“嗯,我过分。”洛尔西斯亲了亲她唇,将她放入水中,她吐出一连串泡泡。吻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惹得她泪珠涟涟。“艾赫芙娅,喊我。”“唔……洛尔西斯。”“说爱我。”“爱……你。”他轻吻她肩颈,最后还是哄得她变出了双腿。一夜池水涟漪不断。歇下来时,洛尔西斯给她轻轻揉着腰,蹭了蹭她的脸颊,“爱掉珍珠的艾赫芙娅。”洛尔西斯将珍珠都收集起来,放到一旁的盒子里,揽着她睡下。盒子不算小,但珍珠已经快满了。人鱼们找了许久都找不见费莉丝,上岸跋涉多次,尾巴上的鳞片都被蹭掉了不少,但连艾赫芙娅的面都没有见上。饶是再冰冷的血液,也都着急上火了。海水的温度开始上升,深水区的鱼类有些受不住了,急躁地一股脑乱游。海巫没能再占卜出预言之外的东西,人鱼族求到了大祭司门前。大祭司屋门紧闭,人鱼族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一次次上岸靠近城堡却又一次次被丢进海里。陆上,公爵城堡里,洛尔西斯时不时哄着爱掉小珍珠的人鱼更亲密地亲亲抱抱,和人鱼族的急躁截然相反。耳边的歌声一天比一天急促焦躁,甚至有些人鱼的嗓子都哑了,艾赫芙娅已经学会了将歌声当做入眠曲了。毕竟,歌声还算是好听的。四个月后的某一天午后,艾赫芙娅从洛尔西斯怀中醒来,将尾巴变成了双腿,戳了戳他的脸。洛尔西斯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怎么了?”“洛尔西斯,我们去海底吧。”“好,明天再去?我交代阿忒墨一些事。”“嗯,去牢里见一见他们吧,为了活着,一次又一次从海边走过来,也算是有毅力。”洛尔西斯给她穿鞋,牵着她出了城堡,坐上马车。“洛尔西斯。”她跨坐在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嗯?”他亲亲她唇角。“我很快就能看见你了。”洛尔西斯轻笑,“我在艾赫芙娅的想象中是长什么样的呢?”“很高,很温柔,可能还长得很好看。”他的手很大,能完全包裹住她的手。被他抱着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很宽阔,很有安全感。站着的时候,他会俯身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厨师、阿忒墨和达拉雅都说他长得很俊美,她用手摸他的脸的时候,他总是笑着的。“我的容貌足以配得上站在我的妻子身边。”他轻柔地吻在她唇上。艾赫芙娅碰了碰他的唇作为回应。到了大牢,洛尔西斯牵着她走进去,坐在关押着人鱼们的那间牢房面前。肯威见了她又激动又愤怒,“艾赫芙娅,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见我们?!”洛尔西斯眸色变冷,但只牵着旁边妻子的手。艾赫芙娅手里拿着在马车上他给自己戴上的珍珠手串玩,语气淡淡:“你谁啊。”珍珠手串的珍珠还是她掉下来的眼泪。诺伦按住肯威的手腕,摇了摇头。肯威大力抓着牢房的门柱,看着她冷淡的神色,将怒气压下,不久变了一副脸色,“艾赫芙娅,我是你父亲,来接你回家。”“父亲?我没有父亲。”“接我回家?早在一百五十年前,我就已经没有家了。”“差不多六个月前,费莉丝向你替我求救,你放弃我了,所以海底也不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这里。”诺伦笑得温和,“艾赫芙娅,你是人鱼,人鱼是要回归海洋的。”“肯威大元帅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忽略了你,所以现在向你做出补偿。”“你和我们回海洋吧,有我在,他不敢再轻视你了。”艾赫芙娅往后靠坐,“你算什么东西,你又是谁?”诺伦一噎,“我是诺伦,人鱼族的大王子,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给你送过贝壳和花。”“我记得,你很:()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