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唇角的笑久久不落。封怀霁陪着她用完晚膳才出宫,皇帝看他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满意。两日后封怀宴成婚,喻萦月又出了宫。眠霜彻底改回了原本的名字严霜,皇帝拨了个府邸给她当郡主府,迎亲的花轿便是从安定侯府到了郡主府将新娘子迎回。喻萦月站在大门处,看着花轿过来,同身旁的封怀霁道:“这一个月内,我见过送亲,也见过了迎亲。”封怀霁附在她耳旁,轻声道:“我期待与你成亲。”她偏头看他,“虽说父皇同意了,圣旨还未下,婚期也未定,好像你的期待要期待久一些了。”“久一些又何妨,皎皎心中有我,我心中便不慌。”说完,他直起身子。花轿已经到了府门前了,封怀宴下马,将严霜抱了下来,随后进行一系列的仪式。喻萦月跟着进门,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转头看了过去,是与老夫人在昨日才回府的封菡茵,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封菡茵立刻低下了头,再没了从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封怀霁兄弟俩将她们送到怀恩寺,只留给她们一人一个婆子照顾着。离了锦衣玉食,日日清修,没人伺候老夫人,慈爱也不见得有多少,反倒是经常借着孝顺的名头让封菡茵伺候她。从前由封菡芙带出去参宴,在人前,封菡茵对喻萦月也是奚落鄙夷的模样。如今,喻萦月认了亲,京中的贵女都不会去搭理封菡茵这个从前对公主奚落的人。由婆子扶着的老夫人如今看起来也苍老了许多,再也生不起半点干预孙辈的嫁娶的心来了。那两个大孙子,薄情得很,从前没将他们惹怒,他们还给她几分体面,真撕破了脸皮,她才发现他们狠起来并不会顾念亲情。喻萦月转过头来,牵着封怀祈去看婚房里的严霜。喜宴结束,封怀祈问:“阿姐,你今日要回宫吗?”“不回,在府里住一晚。”喻萦月捏了捏他的脸,“你如今要与我一同去院中吗?”“要。”入夜,喻萦月趴在窗台上,看着天上将圆的月亮,忽然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熟悉的沉香味袭来,她转头,“你从哪儿进来的?怎么偷偷摸摸的?”“另一个窗户,与竹苓、竹萱打过招呼了。”封怀霁下巴搁在她肩上,“不偷偷摸摸被人看到不好,今日府中热闹。”“陪你一会儿便回去。”“噢。”她只着中衣,封怀霁手指穿过她披散在脑后的发丝,揽在她腰间的手隔着轻透的绸丝清晰感受到了她的体温。月色与烛光下,她眉眼更添几分柔软,封怀霁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皎皎。”他贴了贴她的脸颊。喻萦月眼睫轻颤,“嗯?”“好美,想亲你。”他侧着身子,贴着她的唇吻她。“唔……”她轻哼一声,抓着他的衣袖颤着眼睫闭上眼睛。封怀霁轻轻抬着她下巴,轻咬着她唇瓣慢慢吮吻,手掌握着她柔软的腰肢,缓缓摩挲。她身子颤了颤,红唇微张,他顺势抵着她唇瓣探入,勾吻深缠。从窗台外掠进的秋风微热,暧昧盈了满室。他洒落在她脸颊上的呼吸烫人,让她不由得眩晕,眼尾氤氲开旖旎绮色。按着她亲了许久,封怀霁退开给她换气,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微暗的光线没能遮得住他眼底的欲色。小姑娘睁开水光迷离的眸子。他抱着她转身,亲了亲她的眼尾。身后的灼热变到了身前,喻萦月被他按着坐在他怀中,不由得咬了咬唇。封怀霁转过身子,让她依旧能看到月亮,哑声道:“继续看吧。”她浅浅地咬着他下巴,害羞的声音软软的,“你这样,我哪儿有心思看?”封怀霁眼眶微红,喉结滚了滚,扣着她后脑勺又亲了她一次,她无力地软下身子趴在他怀中。他拉过身旁的锦被盖在她腰后,“习惯了就有心思了,我如今也不敢对皎皎太过分,最多亲一亲。”喻萦月趴在他肩膀上,神思涣散。真的好热。感觉很久才下去,封怀霁轻轻拍在她背上,“哄你睡觉。”“还早,睡不着。”“那你往常在做什么?”“听竹苓与竹萱给我讲故事,她们没事做的时候喜欢看那些志怪故事。”“我给你讲,想听什么?”“都行吧,你知道什么讲什么。”封怀霁想了想,回忆自己之前看的那些志怪话本,一边低声给她讲,一边轻轻拍着她背。等她睡着了,他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才离开。次日,封怀霁下朝后过来陪她用早膳,随后送她回宫。喻萦月生辰那日,皇帝办了十多年来最盛大的一场宴会。封怀霁看着坐在皇帝身旁那个万众瞩目的小姑娘,眉眼不自觉放柔,在下方听着太监唱礼。,!宴席散了之后,封怀霁单独进宫找她,她正坐在软榻上等着他。“等我吗?”喻萦月朝他伸手,“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封怀霁勾唇将她抱入怀中,亲了亲她的唇,随后抬手给她拆下发髻上繁重的发饰,“我单独来给公主殿下送礼。”“什么礼?”“我。”喻萦月抱住他的腰,“那本公主很:()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