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有可能二次觉醒异能。”华璟晔道。何以观想了一会儿,最终道:“继续走,和三队汇合。”至少现在的情况不是全员发热。几人迅速解决了午饭。迟星曙问:“她们吃不下东西,只给她们补水吗?”“嗯,只能这样了。”何以观点头。下午换了何以观开车,方喆鸣盯着周围的情况。华璟晔将靳珺雯睡放下来,解了她绑好的头发,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这样她能舒服点。接下来是长达两天一夜的公路,他们只能在车上度过。华璟晔给她把体温计夹好,手指贴到她颈间,她的体温一直在升。难得见她不带警惕的样子,但却是在昏迷的时候。傍晚,何以观和方喆鸣下车活动了一会儿,晚上继续赶路。车灯的光是黑漆漆的国道上唯一的亮色。华璟晔靠着椅背假寐,隔一个小时给靳珺雯测一次体温,用酒精给她擦拭脖子和耳后。迟星曙半夜的时候拿出体温计一看,问:“四十一度,确定不会烧成傻子吗?”华璟晔给靳珺雯用棉签沾水润唇,“有异能在,应该不会,目前的情况看起来确实是在二次觉醒异能,她没有要丧尸化的躁动特征。”“温度降下来了。”“把钥匙给我吧,手铐戴着不舒服。”迟星曙闻言将钥匙递给他。华璟晔将手铐打开,借着台灯的光看到她手腕上有勒痕,抿着唇隔着半湿的毛巾给她揉了揉。早知道应该在手铐内垫一层布的。他抬手碰了碰她依旧有些热的脸颊,很快又放下。早上五点左右,华璟晔还没睁眼,就抬手去摸她的额头,准备再给她量一次体温。手心下的睫毛微微颤动,华璟晔移开手,低头去看她,正好对上在微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靳队长,你醒了。”他按亮台灯。前面的何以观往后看了一眼。靳珺雯动了动,抓着座椅起来。华璟晔扶了她一把,“感觉怎么样?”“有些没力气。”她坐了一会儿,回,“给我瓶水,不对,给个空瓶子吧。”嘴巴有点苦。华璟晔从侧边拿出了一个杯子。看了眼谁在开车,靳珺雯问:“花醉呢?”“队长,她和你一样,也发烧了。”迟星曙回。“什么时候?我烧了多久?”“花醉是昨天早上十一点烧起来的,你烧了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早上了。”靳珺雯点点头,“大方,你速度慢点,我漱个口。”方喆鸣将速度降了下来。华璟晔看着她从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具,把头探出车窗一点,从手心里凝出了一股水流到杯子里,靠着车窗洗漱。等她把头探回来,他问:“觉醒的水系异能?”“嗯。”靳珺雯转头看他,“我饿了。”很饿。身上有股很浓的酒精味,感觉她要被腌入味了。其实她醒的时候,他还没睁眼,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闭着眼下意识摸上她额头给她探温度,另一只手在旁边摸着什么,应该是在找体温计。华璟晔用湿巾擦了擦手,拿出个面包,“先吃点垫肚子,再测一下体温。”他将体温计递给她,等她夹好体温计后,又给她撕了面包的包装,递给她。“花醉现在体温是多少?”她一边吃着面包,一边问。她牙齿都是酸的,使不上力气。“一小时前量是三十九度四,体温慢慢降下来了。”看她慢慢地吃着面包,唇色还有些淡,华璟晔转头看了会儿外面的陡崖,过了一会儿又转头,斟酌再三,道:“靳队长,没力气的话肩膀借你靠会儿。”靳珺雯转头,安静地盯着他。华璟晔对上她平静的眼睛,险些躲闪。不愧是训练过的,他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想法。靳珺雯眉眼放松下来,靠在他肩头,“想喝牛奶。”华璟晔身子僵了一瞬,将心底隐秘的欢喜压下,拿出牛奶拆了吸管给她插上。是清醒着的靳队长。迟星曙从后视镜里看到靳珺雯的动作,举着花醉的体温计看了好久。咳,三十九度一,又降了点。花醉啊花醉,你这二次觉醒的时间可真巧。“靳队长,想吃什么?”看着她安静放松的眉眼,华璟晔按耐住想要戳一戳她的脸颊的想法,问。其实靳队长长得很好看。“天亮再吃。”华璟晔给她翻出了盒饼干,拆开包装递到她面前,“那再垫垫。”靳珺雯坐直了身子,接过饼干盒子自己吃。“老何,我们到哪儿了?”“东林s9国道,今晚九点左右能进下一座城市。”何以观回,“队长,你发烧前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吗?”“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溺水了,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发烧了。”“花醉说她感觉早上特别兴奋。”,!“每个人不一样吧。”侧眸见华璟晔正在看着车窗里的自己,靳珺雯眨了下眼,将饼干塞回他手里,继续喝完剩下的牛奶。得到某种讯号,华璟晔被她抓包更不慌了,取了她的体温计看了眼,“退烧了,三十六度八。”靳珺雯拿了湿巾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留下的酒精,酒精挥发的气味格外刺鼻,让人清醒。六点半,天彻底亮了,方喆鸣停了车。下车活动了一会儿,几人打开车门通风。靳珺雯去看了下花醉,现在她的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五了。小心翼翼将花醉的脑袋挪开,迟星曙跑下车活动了一会儿,又打了一套军体拳。靳珺雯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清晨的风并不燥热。华璟晔站在她旁边,“吃焖鸡翅还是香酥五花肉?”靳珺雯抬眼看他,“五花肉。”华璟晔将饭递到她手上,“我算是发现了,靳队长:()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