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再亲一下?”“嗯。”她睫毛颤了颤,小声应道。轻柔的吻落到她唇上,越向黎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站直了身子,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宁桑榆侧头去看他。越向黎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看我做什么?”“不给看吗?”“给,当然给,桑桑随便看。”今天越向黎带了万安邦过来,打开后座车门陪她一起上了车。“开车吧。”万安邦这次学机灵了,默默开车,当一个没有存在感的警卫员。越向黎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买了云片糕,要吃吗?”“要。”她伸手捏过一片,“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喜欢吃的?”越向黎戳了戳她的脸,“那天送你哥回去,看你在买糕点,就想着给你买。”“后来你受伤,缠着你哥说要吃烤鸭,看到我给你带的糕点时眼睛会发亮,我猜想你或许是个小吃货。”宁桑榆抓住他的手,“别戳我脸,我吃东西呢。”“嗯。”他转而与她十指相扣。宁桑榆侧眸看他,把云片糕递到他唇边,“你要吃吗?”越向黎咬了一口,看着她笑得温柔,“很甜。”她转头,又咬了一口。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正经。越向黎揽着她靠自己坐得更近些,手搭在她腰上。宁桑榆看了眼他,随后直接靠在他身上了。看她不吃了,越向黎拿过备好的半湿帕子给她擦手。她转身凑在他耳旁,小声喊:“凌光。”“嗯?”“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一见成欢,没有为什么。”宁桑榆记得,当时她被吓得差点发抖,算不得美好。越向黎与她相握的手微微收紧,“感情很难说得明白是为什么,桑桑记得我就是喜欢你就好了。”“噢。”“当时很怕我吗?”“有点,你当时表情很冷很凶,看过来的时候我确实有被吓到,但更多的是怕突如其来的枪声。”“抱歉,不是对你的。”“我知道,现在也没有那么怕枪声了。”“大帅,到了。”努力把存在感缩小的万安邦不得不出声。越向黎牵着她下车。拍照的时候,照相师战战兢兢地指导着二人,见越向黎态度还算好,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宁桑榆端坐在缠花椅子上,越向黎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各种姿势都拍完,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和照相馆约定了取照片的时间后,越向黎牵着人回去。下车进门的时候,门两旁的两个士兵朝他们敬了个军礼。越向黎一路给她介绍着府里的景观。“这里原本是旧朝某个皇亲的府邸,后来又多次易主,半年前我到臻城的时候,将这里买了下来,重新布置了一下。”“有个很大的花园,现在是春天,假山旁花都开得挺好。”“还有个人造的荷花池,池子中间还有个红亭子,夏天可以到亭子里赏荷。”宁桑榆点点头。“中午留下来吃午饭怎么样?”“好啊。”赵伯拿着剪刀在花园里修理花枝,见越向黎带着宁桑榆走过来,忍不住多看了宁桑榆几眼,看到他们牵着的手,差点笑出花来。“向黎,这是?”“她叫宁桑榆,我未来的太太。”“桑桑,这是赵伯,从小照顾我们长大的长辈,也是府里的管家。”“赵伯好。”宁桑榆朝赵伯笑了笑。“唉,好!桑桑中午要留下来吃饭吗?”“要的。”“那我去叫人准备午饭,你喜欢吃什么?”“都行,我不挑的。”“好好好,我这就去!”赵伯提着剪刀兴高采烈地走了。向黎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逛完了花园,越向黎牵着她往厅堂走,“渴不渴?”“有点。”越向黎按着她坐在太师椅上,倒了杯佣人泡好的花茶,“有些烫,小心,喝喝看好不好喝。”“好。”宁桑榆端着杯子晃了会儿,水雾氤氲,给她眉眼更添几分柔色,越向黎手扶在太师椅上,忍不住凑近在她唇上亲了下。宁桑榆看了眼他,推开他的脸,端着杯子喝茶。脸颊微微红。看他一个劲地在看自己,她把杯子递到他唇边,“喝吗?不渴了。”越向黎笑着接过杯子,将剩下的那一半花茶喝完。他放好杯子,将她拉起来,“继续逛?”“嗯。”越向黎扣住她的手,牵着她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除了主人家的院子外,府中各处都有士兵站岗,时不时有佣人走动。进了院子,越向黎关上院门。院子里种了李树,此刻李花开得正好,风吹来,香气幽幽。越向黎搂过她的腰,“桑桑。”看他低着头看自己,脸上带笑的模样,宁桑榆莫名意会,仰头亲在他唇上。越向黎呼吸微乱,常年握枪的粗糙大掌托住她的后颈,凑近贴住她的唇。,!他手心微微粗粝的感觉触碰在后颈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感觉身子都有些发麻,宁桑榆抱住他的腰,颤着眼睫闭上眼睛。看着她乖乖给亲的样子,越向黎呼吸一紧,揽着她腰的手收紧,试探着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她又颤了颤眼睫,半张着眸子去看他。他笑着吻她,抵着她唇瓣一点点含吮吻咬,辗转轻舔,心跳躁动不已,眸色逐渐变得幽暗一片。他眸中的欲望悉数暴露在她眼中,她害羞地闭上眼睛。越向黎呼吸渐渐发沉,圈着她身子继续吻她,吻逐渐激烈,辗转深入,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与她难舍缠绵。托着她后颈的手掌肌肤温度微微发烫,他轻捏着她细腻的颈。“唔……”他吻得激烈,她不由得轻哼出声。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感觉全身都在发烫,抱着他腰的手没了力气,身子也逐渐发软。待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微微退开,轻轻吻在她唇角,轻声喊她:“桑桑。”宁桑榆睁眼,眸子泛着水光,眼尾染上了迷离的红,红唇微张,“嗯?”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笑着又贴上她的唇,“再亲一会儿。”话落,他长驱直入,与她唇齿相缠,按在她腰间的手往上,轻抚她的脊背。他一下子就吻得凶,宁桑榆只能软着身子贴在他身上,泛着粉意的手指抓着他的衣摆任他索取。最后,她无力地推着他胸膛,“不亲了……”他退开,在她唇上轻轻啄吻,眼底藏着克制的忍耐。“好,不亲了。”越向黎将她嵌入怀中,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