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日请安的时候,大夫人说了赵妨云,还给赵妨玉赏下来两批布料。赵妨玉欣然接受,当晚就让人送去家里的绣房做了新衣。赵妨玉雷打不动的上学,不过几日,期间赵妨云几次想要给赵妨玉下绊子,都被赵妨玉化解。甚至赵妨玉学习成绩优异,渐渐赶上了三姑娘,赵妨云每天都被先生留下来背书。“促狭!”赵妨锦放学后戳戳赵妨玉脑袋上的小发包,显而易见的高兴。“跟大哥哥学的,先生让大哥哥背一篇,考校的时候,大哥哥却能背出来好几篇,二哥哥都抱怨好几次了,说大哥哥珠玉在前,大哥哥院里的灯不熄,他都不敢睡。”赵妨锦听闻笑的花枝乱颤:“你当谁都是你二哥哥?妨云那个脑子,一篇三字经背了一年都背不出,你和她同年入学,虽然你比她大了半岁,但你千字文都要学完了,她还在学三字经……妨薇的妹妹怎么这样蠢?”赵妨玉嘿嘿一笑,娇憨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学的越快,她越没精神找我麻烦。”赵妨锦笑的更欢:“要不说你促狭呢!”话锋一转,赵妨玉看四下无人,拉着赵妨锦的手道:“姐姐当时让我找的香料,我找到了。”赵妨锦闻言脚步一顿:“找到了?是哪一种香料?”“桂脑。”“原本这味道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偏偏我昨日在三姐姐身上闻到了。”赵妨锦凤眼圆瞪:“你说谁?妨兰?”赵妨玉点点头。“我也疑惑呢,还特意问了,就怕是弄混了,但谁知三姐姐说,这香叫桂脑,无论名字还是味道都和上回从国公府里带来回来的一样。”赵妨锦把赵妨玉带回自己的屋子。“你确实记着当日是一个穿了橙红色衣衫的人撞了你?”赵妨玉再次点头。“当日的人,身上的衣服熏了桂脑,穿着橙红色的裙子,腰上配玉,但没看见玉佩的样式。”赵妨锦点点头,靠在背后的迎枕上沉思。在赵妨锦看来,赵妨玉没有骗她的必要,这件事一旦查出来是她诬告,等着赵妨玉的后果必然是正院厌弃。钱姨娘不像宋姨娘,钱姨娘的家世只有拖累她的份儿,断然不会有一点儿帮助,所以她才会谨小慎微,生怕有任何一点惹了大夫人不高兴,自作主张的选择避宠。这样的背景,一旦被正院抛弃,赵妨玉的后半辈子,再也没有一点指望。但赵妨锦又琢磨不透赵妨兰和国公府的关系。当天来赵家的,只有三个姑娘,除了孟言真,剩下两个穿的都是橙红裙子。但国公府的私家香料出现在赵妨兰身上,这件事怎么看怎么不对。赵妨锦琢磨不透,当晚写了帖子给孟言真,第三日,赵妨锦就带着赵妨玉去了国公府。“大姐姐偏心,只带四姐姐去。”请安的时候,赵妨云不服气的跟大夫人告状。如今的赵妨云已经五岁了,还是胖乎乎一团,远不如赵妨玉耐看,性子还娇纵跋扈,是以除了宋姨娘,就连亲姐姐赵妨薇都嫌弃她。大夫人茶盏一盖,气势便压得赵妨云不敢说话。“是言真:()穿成卑微庶女我演技爆表战绩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