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了。”他干脆利落地拒绝沈则言。
“不过你可以把你的‘要事’告诉本侯,说不定本侯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替你转达。”
沈则言没想到自己已经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他却还是如此不客气,顿时气的脸色发青了起来。
他强忍着怒意,低声下气地与祁鹤安说了许久。
可祁鹤安就一个态度:不行,滚。
绕是沈则言再好的脾气,再下定的决心,都忍不住破功了。
“你不是后党吗,即便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正是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步步毁掉!”
“那又怎样?”祁鹤安的声音毫无起伏。
“我能给她的,我自然能收回。”
“她背叛我的那一刻,便该想到如今的下场。”
沈则言闻言顿时气的声音颤抖,“祁鹤安,你再嚣张也要有个限度,国家大事岂可儿戏!太后是一国之母,你弹压得了一时,能弹压一辈子吗?我不知道你与太后有什么恩怨,只是做人也要给自己留一些余地!”
“余地?”祁鹤安蓦地冷笑出声。
“沈则言,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沈则言当然没忘,他知道眼前男人知道自己所有不堪的过往。
但他并不觉得祁鹤安真的能把他怎么样。
时过境迁,早已没了证据,那些过往传出去,顶多只会损坏他的名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若再不退让,我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好过!”沈则言低低吼道。
祁鹤安蓦地冷了神色,“你还没有和我鱼死网破的资格。”
说完,他像是用尽了耐心般挥了挥手。
下一秒,门被推开,两个一身利落劲装的暗卫跳了进来,不容置疑地一左一右钳住沈则言的双手,将他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