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没有得到答复,她抬头,看到祁年歪了歪头,眼底满是困惑。
“我看起来有醉得那么厉害吗?”
谌玉:“快说。”
下一秒,无比笃定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一。”
谌玉:
谌玉被无语到了,她松开捏着祁年脸的手,柔软的触感从指尖划走,竟然有一瞬间遗憾的感觉。
“祁年,这一点都不好笑。”
祁年也不高兴了,皱了皱立体的眉骨:“我是认真的。”
谌玉收回三个手指头,单单露出一个食指:“这才是一啊,下次喝不了酒就别”
她还没说完,感到一阵湿热的触感包裹住她的指尖。
走廊里寂静得只剩下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刚要说出口的话就像被按了暂停键那般,大脑一片空白,偶有烟火一样的声音从脑中炸起。
等谌玉反应过来,祁年已经松开了含着她指尖的唇。
谌玉这才发现他今晚唇色格外红,应该是刚刚亲的时候沾了些她的口红。
“原来你之前是这种感觉啊。”祁年朝她笑,“那你呢?你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
他的声音,也在此刻如同烟花般在她的耳边炸起。
“和我一样,控制不住地想要吻回去,不只是手指。”
谌玉反应过来时,身体一失重,祁年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自己的房间。
男人步伐坚实有力,刚刚的摇摆已经全然不见,谌玉后知后觉他先前的醉态全是表演。
谌玉张开嘴咬他青筋勃起的小臂,祁年却丝毫不受影响,紧实的胸膛震动起来,透过衬衫将谌玉的脸震得发烫,他在笑。
“月亮,我喜欢你咬我。”
变态。
房门被他轻而易举地用脚一勾关上,随着“砰”的一声轻响,谌玉听到了门被上锁的声音。
屋子里是已经调低的空调,却吹得谌玉身上越发燥热。
一切都是蓄谋已久,他是什么时候做了打算的,是在刚刚,在酒局上,还是在来素盈之前?
谌玉讨厌自己处于被动的境地,她挣扎起来,抓他的衣领想让他停下,却只是将男人的衬衫扣子扒了下来,白皙的锁骨裸露出来,在壁灯下透着冷光。
身下蓦地触到柔软的丝质触感,谌玉被扔到了床上,三千青丝随着身体的扭动铺展在白色床单上,像是漫天碧海中徜徉的海藻。
祁年眼眸一暗,将谌玉白嫩纤细的五指握住,牵着她来到自己左胸处。
那里,有什么在剧烈跳动着。
一下,又一下,响亮而热烈。
“月亮,我认输了。”
他低头,鼻尖蹭着女人雪白的锁骨,语气低沉沙哑。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想当情人也好,或者只当消遣也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