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嘛?”郁珩衍抬眉,“我都给你舔了,你舔回来,不过分吧。”
不过分,他在心里说。
老实说,馋她的小嘴很久了。看着就软。
多少次,他梦境中,对着这张嘴失神——渴望她舔,里里外外都舔透。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积攒已久的精液,都射给她,射到她的嘴里。
“我才不舔呢!”纪还往后挪了挪,“你知道男的有多脏吗、想想我就——唔。”
叽叽喳喳,吵得像麻雀。
郁珩衍心累地把她捞到自己怀里,堵住了她的嘴。
唇齿还残留着一点她的滋味。
纠纠缠缠,渡到她的口中。
黏糊糊的……不那么难接受。
他神色暗得人心悸,“自己的味道,如何?”
纪还咂咂嘴,“你不会想强奸我吧?我跟你说、就算你比我小,犯事也是要蹲局子的……”
说完,唱了起来,“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大小姐展露歌喉,吟唱起大名鼎鼎的《铁窗泪》。
郁珩衍:“……”
阳痿了。
忍无可忍,他开口,“别唱了,跑调。”
纪还:“不会说话建议别说!哪跑调!是你没品位!”
她也被他的“跑调”弄没了胃口,穿好睡衣,从床上爬起来。
书桌上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纪还随便抽出一本,翻开目录,“坐好,就当是你给我舔的报酬,给你补课。”
郁珩衍被口水呛得猛咳了一声,“你?给我?补课?”
话是这么一句话,连起来,他理解不能。
“倒数第二给倒数第一?”
“怎么?高一名也是高!”
“我不睡觉认真考,没倒数第一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