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只有顺从的时候,才会娇柔地自称为妾,平日里,那美丽且高傲的头颅不会为任何人低下。
萧琅炎扬眉,漆黑炙热的眼神,像暗林里的猛兽一样盯着沈定珠。
「所以,本王从你身上討要好处,你敢不允?」
沈定珠一僵,她的手原本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肩头,听言缓缓垂下。
不知何时,她露出来的白皙肩头,已经泛起粉红,像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雪肤黑髮,红唇曼妙,窈窕的身形就只被一件青红色的小衣所掩盖,熟了的蜜桃呼之欲出。
她知道自己早晚躲不过,与其扭捏,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
就像上一辈子那样。
这短短的几个瞬息,萧琅炎不知身下的女人想了什么,却见她垂下眼睫,白皙的面颊红的快要滴血。
沈定珠主动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极其小声地说:「那就请王爷怜惜……」
萧琅炎脑海里,就像有人放了一把火,烧的他口渴难耐。
尤其是看到沈定珠垂下的羽睫颤颤,红唇娇艷。
他眼神骤然一深,两人都默然片刻,忽的,他抓住她一只手,一口咬住了她细嫩粉白的指尖。
沈定珠吃痛一声:「王爷?」
她睁大了美眸,终於露出不安受惊的神色。
萧琅炎眼底一片漆黑的炙热,薄唇抿着笑出一声轻嘲:「让你嫌弃本王?」
说罢,沈定珠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俯身下来,在她稚嫩的肩头咬了一口。
这下疼的她一声娇呼!
「疼!」
萧琅炎沙哑的声音带着切齿的笑:「还嫌弃两次!」
门口端着醒酒茶的郑尔兰,正要敲门,却听到沈定珠的叫声,她脸色唰地白了。
沈定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居然让王爷给她「开脸」了?!
「王爷,醒酒汤送来了,奴婢给您送进去吧?」郑尔兰迫不及待地要闯进门来。
然而门內,始终没有萧琅炎的声音,郑尔兰仔细聆听,倒是听见沈定珠隱约的哭腔。
那样的曖昧绵软,简直让郑尔兰气的浑身发抖。
她正想直接推门进去,却被赶来的徐寿一掌拦下。
「郑姑娘,东西交给杂家,你走吧。」
「可是公公……」郑尔兰不甘心。
她话都没说完,徐寿已经严厉打断:「杂家说的话不管用,要是等王爷开口,郑姑娘难道想再一次被赶出王府?」
想到母亲章嬤嬤的警告,郑尔兰脸色铁青。
终究,她只能目光怨毒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随后转身气冲冲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