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臣极其冷淡地瞥过来一眼。
他本?来就在气头上,对着顾岁安还能?稍微收敛一些,对待其他人,尤其是?心怀不轨的人。
耐心直接成了负数。
他从顾岁安手里直接夺过那酒杯,泼到了金发男人身上。“你往酒里放了什么?”
简短一个问句,瞬间浇灭了他的嚣张气焰。
趁着围观的人还未变多,江以?臣扣住顾岁安的手,“回家。”
即便是?江以?臣,在气头上时也难免失了分寸。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增大,于是?顾岁安挣扎的幅度也变大。
“疼。”她?落后男人半步,另一只手不断拍打?着他小臂,“你弄疼我了。”
江以?臣闻言立马卸了大半力道,但还是?不容拒绝地带着人往外走。
刚迈出卡座,被闻风而来的同事堵住了。
好几个人堵着路,质问他是?谁,要?把人带到哪儿去。
江以?臣下颌绷得很紧。
他往后看了眼,蓦地嗤笑了声,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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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进了屋子,顾岁安埋头就想往卧室冲。
“顾岁安。”江以?臣叫住她?。
男人眉眼压低,薄唇也拉成了一条平直的线。
连带着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凶。
“你多大了?在酒吧里不要?喝别人递的酒你不知?道?”
顾岁安的火气也上来了。
今晚喝的酒虽然没让她?醉,但也足够放大情绪。
方才回程路上她?就在死死忍耐,这会儿被这么一激,彻底爆发。
“你是?我谁?”她?也冲动反问:“你凭什么管我?”
这种话?无异于往人心上捅刀子。
说出口的那一瞬顾岁安其实?就后悔了。
毕竟那男的确实?是?往她?酒里下了药,江以?臣没有出现的话?,后面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但自尊心使然。
她?后悔了,却也无法放下姿态道歉。
江以?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