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别人的手,为自己报五步蛇的仇。哪曾想,这局还没开始,便因康熙的加入,导致提前结束。当然比起过程,结果更为重要。看着瓜尔佳氏得到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的多的惩罚,伊尔根觉罗氏感到十分开心。又想到这其中有一半功劳,都是出自胤褆,这让她蓦然在心里觉得,或许嫁给胤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眼下既然已经有了和胤褆,好好过一辈子的打算,那便要从现在开始,试着和他身边的人相处。她记得,前些日子,落水昏迷时,惠妃曾派人送了一些慰问品,来储秀宫给他。于是,她对宫婢说:“你去把惠妃娘娘前几日命人送来的东西,拿过来吧,我有用。”宫婢颔首,领命出去。不多时,她端着一个硕大的木盒,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把木盒放在桌上,“格格,奴才给您拿过来了。”伊尔根觉罗氏见状起身,她踱步,来到木盒旁边。虽说刚开始,看到宫婢拿木盒进来时,她小小的做了一个心理准备,但当她看清楚盒子真正的大小时,心里还是狠狠吃了一惊。真的好大。几乎占了大半个桌子。看着箱子上模样精致的纹路,是越发让她好奇,里面装的东西了。她满怀期待的打开。嗯?她皱紧眉头,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不确定,再看看。她把木盒重新合上,再次打开。里面的景象,直接震惊她一整年。这是什么?怎么会长的这么丑!伊尔根觉罗氏紧盯着盒子里,那个似花非花,且模样怪异的东西,脸色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她和宫婢再三确认,没有拿错盒子后,才被迫接受,眼前这朵丑的惨绝人寰的花,是惠妃送给她的礼物。尽管她和惠妃接触不多,不过她可以十分肯定,以惠妃的品味,绝对送不出这种丑东西。所以这朵模样怪异的花,一定不是惠妃送的,而是她替别人转赠的。不用说,那个别人肯定是胤褆。因为只有如此,一切才会变得合理。尤其是当宫婢说出那多丑花的名字,以及有关它的事情后,让伊尔根觉罗氏更加坚信这个想法了。送女孩子食人花,亏他想的出来。伊尔根觉罗氏满头黑线,她要收回刚才那句,觉得胤褆不错的话。她好像已经能预见自己的未来,到底会经历一个怎么样的“悲惨生活”了。她嫌弃的把那朵丑陋的红花,连花带盒子,一并丢给身侧的宫婢,“找个地方埋了吧,记得一定要埋的远远的,千万别让我看见,不然糟心。”宫婢面露难色,这东西毕竟是惠妃派人送来的,如果真依了格格的意,万一传到惠妃耳朵里,岂不是会让二人产生嫌隙?可若是不按照格格说的那样做,惹得格格心烦,岂不是罪过大了?宫婢一时陷入两难,她觉得,手上拿的东西不是丑花,而是一根烫手山芋,很烫很烫,能把人烫出伤的那种。但她最后还是没有按照,伊尔根觉罗氏的吩咐去做。
毕竟她得防患于未然。如果有朝一日,格格和大阿哥讨论起此事,并因此产生隔阂,可真就大事不妙了。她便把丑花收起来,藏在自己的床下面。这样做既没有违背主子的吩咐,又给留了后手,以待来日。起初,宫婢还担心,丑花藏在床底下,会被伊尔根觉罗氏发现。但是如此风平浪静几日后,她便彻底放心,专心做自己手上的事情了。又过了几日,康熙下旨,赐婚伊尔根觉罗氏于胤褆,以及赐婚石文炳的嫡女于胤礽。康熙念及两个阿哥年岁尚小,尚未建功立业,因而只是赐婚,并没有定下确切的婚期。婚期虽没定下,但规矩却一点儿都不能少。在圣旨下达的同时,康熙派去教两位格格规矩的嬷嬷们,便一同来到了府中。她们将会和二人在府中,一起度过成亲之前的这段日子。对于康熙的圣旨,前一个是意料之中,后一个却属实是意料之外。论谁都没有想到,康熙前脚才狠狠责罚了石文焯的女儿,后脚便把他哥哥石文炳的女儿,立为太子妃。坊间对此,众说纷纭。有一部分人说,是因为石文炳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当上太子妃,在背地里使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所以后续一系列的事情,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女儿,清楚障碍。当然,还有一部分人说,石文炳女儿的太子妃之位,实至名归,不参半点虚假。不过这些都只是大家的猜测罢了。至于其中缘由到底为何,如今恐怕只有康熙一人知晓。而对于坊间的谈论,瓜尔佳氏兄弟二人,自然也是知晓的。对于那些话,石文炳选择充耳不闻,石文焯则是选择相信前者。他不信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做出谋害他人,如此恶毒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暗中捣鬼。他想当然的把这个捣鬼之人,认定为是他的亲哥哥。毕竟就目前来看,他哥哥石文炳,在整场事件中,说是最大的收益者,也不为过。原本和和睦睦的兄弟俩,因为此事,直接反目成仇,变成敌对状态。而这正和康熙的意。与其让朝臣把歪心思,动在朝政上面,倒不如使个法子,让他们没心思,亦没精力,动那些歪心思。有了石文焯做牵绊,等日后,不论石文炳想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并会从中作梗,阻止他完成那些事情。眼下一桩心事落地,康熙得以抽出时间,着手准备南巡的事情。他是高兴了,可太子胤礽都快愁死了。他私以为自己不是一个以偏概全的人。但当他得知,他要与石文炳家的姑娘成亲时,心里还是狠狠的抗拒了一把。毕竟有她堂姐“珠玉在前”,胤礽实在不想找个一模一样的,将来把自己的后院,弄得乌烟瘴气。然而他知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今赐婚一事,闹得人尽皆知,想让康熙收回成命,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去找胤禛哭诉了。“四弟,二哥好难受啊。”胤礽面露痛苦,看的胤禛一头雾水。他不解的问:“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也让苏培盛,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给你瞧瞧?”胤礽苦笑一声,他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弄得胤禛更加迷糊了。他歪着脑袋,抬手挠了挠脸颊,疑惑的看向胤礽,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