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授反顶,势大力沉:“积云山鸟不拉屎您不知道?”
说完还看了眼身后僵尸。
“不识好歹。”
老天师面色阴沉:“我说我守着这里你又讲七讲八。”
“守着有用?”
“没用?”
“那金光你看得到?”
“你看得到?”
“我比你多一个指尖吧。”
金授懒得斗嘴,好言相劝:“不必操心那玩意,镇邪碑看得到摸得着怎么说有个念想,金光蒙眼靠猜。”
老人家出发点是好。
但金授打心底难以认可,金光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
老天师沉默良久,道:“一个月不行我就走。”
“半个月。”
金授皱眉。
“二十天。”
“十天。”
“半个月。”
老天师败下阵来,不再坚持。
诚如金授所言,事件分个轻重缓急。
可植物妖劲头没过,面对什么都有些惊弓之鸟的意思。
那金光又玄乎,怎么想都不对头。
他这些天心里压抑得很。
“纯属自己吓自己。”
金授暗戳戳道:“莫非八十年前剑当百万另有其人?”
“你懂什么。”
老天师眼里酝酿寒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当我是碰瓷警车的腌臜老家伙啊?”
“算我错了。”
金授闭上眼睛:“晚饭不用做我的,练功要紧。”
“鬼告诉你我要做饭你吃?”
老天师不屑嗤笑。
随后他走出洞外飞去金光所在。
“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