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罗嗦。”卢君行不耐烦,踢了王旦的屁股一脚。
王旦没有在意。看到包子呆滞的表情,他很满意,扯了人嘴里的布,王旦哼哼道:“这药,据说没有解药?”
捆成包子的人啐一口,恶狠狠道:“王八蛋!”
“果然没有解药。”王旦乐。
包子状的人心里泪流满面,他当初是没研制解药啊,这药按著量用,用得轻,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消失症状,用多了,废都废了,跟毒药差不多,害人的东西要什麽解药啊!
他哪里想到会被用在自己身上啊!他爷爷的!
“你叫什麽名字?”王旦已经老爷样地找个位置,开始审问。
“他说过的!”卢君行皱了皱眉头。
“你记得他叫什麽?”王旦没印象了。
卢君行想了想:“不记得了。喂,你叫什麽!”
地上的多麽愤恨啊,他无法无天惯了,一时疏忽,虎落平阳,没想到被两只猫狗欺负,偏还落在下风不能动!
“老子姓乐,大名守钦,江湖人称花豹子。”地上的人眼露精光。其实他长得不错,就是一说话,眼睛一瞥,一种流氓的痞气贼气猥琐气神奇地掩盖了相貌上的优势。
“哦,包子。”这是卢君行的反应。
“哈,果然禽兽,久仰,久仰。”这是王旦的坏笑。
卢君行仍紧闭著嘴唇,面无表情。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没有生气的脸像纸糊一样,丢了活泛。眨眼看去,仿佛一个重病的人,随时会倒下去。
这弱,比四肢捆绑的包子更处境悲戚。从他身上,地上的包子不知怎麽找回了湮灭的信心,嘿嘿笑了。
“你笑什麽?”卢君行不满。
“准你们笑,不准我笑啊?”
“我没笑。”卢君行说到一半,去盯王旦。
王旦只好收起笑,咳了声:“你把之前与我们说的,再说一遍。”
包子不抵抗了,张口就来:“我说了,你们是不是放了我?大家无冤无仇的,你们卢家老爷子被人围殴,我还帮过几手,他留了小命,不能恩将仇报吧?不信,你们可以把卢老爷请来问一问,他肯定还记得我。”
卢君行沈默。
王旦敲了敲桌子:“不是叫你说这个。”
包子干脆坐在地上,横一眼道:“我与姬扬是私人恩怨,他抢了我的老婆,我坏他婚事一次,天经地义。你们不能因为他赌气的片面之词诬赖我。快快放了我。我还追得及他,若我能追回他,你们对我这麽无礼的事,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可以大人不与小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