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背景,二没修为,他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这怕不是个傻子……陆云川没了多少兴致,对着薛南栀问道:“这个傻子你是从哪里抓来的?”“公子不认得他?”薛南栀的表情有些小意外。陆云川又看了几眼那位中年修士,确定自己之前从未见过他,于是反问道:“我应该认识他?”见陆云川两人自顾自的说上了话,没人搭理自己,中年修士心中大怒,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死定了知道吗!”“大爷本还想留你们一命,可现在看来你们就是在找死,不仅是你们,我要你们全家都得死,唔唔……”见中年修士愈发嚣张,薛南栀无奈又打了个响指,然后如傀儡般的那位木讷青年便上前从背后死死捂住了中年修士的嘴。见陆云川真的不认识中年修士,薛南栀便说道:“他就是刚才和杨贵妃搭话的那个男人。”“埋了吧,这样的傻子活在世上只会污染灵力。”陆云川挥了挥手,示意薛南栀动手,这样的货色还不配让他亲自动手。薛南栀玩味的道:“公子难道就不想听听他的来历背景?”此刻中年修士已经有些慌了,他不断的点头“唔唔唔”的说着什么,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的身份。陆云川却是不在意的道:“他的来头越大,那么就更应该灭口,若是他没有什么来头,杀了也就杀了,所以我何必要知道他的身份?”薛南栀呆了呆,然后发自内心的道:“公子的话好有道理……”眼看对方真要杀了自己,中年修士彻底慌了神,双眼瞪圆,手忙脚乱的从袖子里掏出块令牌扔到了陆云川身前。现在就算他在傻,也看出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才是领头的人。陆云川目光扫过那块令牌,在看到上方的“陆家灵器阁”几字后,忽然道:“等等!”话音刚落,那个青年便松开了中年修士,后者双眼充斥着血色,正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陆云川看着中年修士,沉声道:“你是陆家的人?”中年修士剧烈咳嗽了几声,连忙点头道:“对,我是陆家灵器阁的管事,我家公子是净天宗的陆云川!你们不能杀我!”陆云川目光扫向薛南栀,道:“你把他抓来应该不单单是因为这件小事吧?给我一个理由。”薛南栀淡然说道:“看到有人妄图染指公子的女人,属下自然要替公子分忧,而且此人常常打着公子的名号在净天城内胡作非为,败坏公子的名声。”“近些年来,他常常记下那些被星月蝶落到身上的女子,事后又去搭话,让那些女子误以为他就是她们的真爱,然后骗钱骗色。”“事后那些女子就算发现也无可奈何,一是畏惧公子你的身份,二是难以启齿,所以才让他逍遥了这么多年。”听到这些,中年修士已是僵在当场,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薛南栀知道他这么多丑事他丝毫不在意,这种事只要打听谁都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薛南栀的那句“此人常常打着公子的名号……”,这个公子是他想的那个人吗?面具下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中年人,陆云川沉声道:“星月蝶寻真爱一事荒谬至极,区区灵虫,怎能断言人之未来?”“待我回宗后,定要向师娘禀告此事,说清误会,免得还有无辜女子遭受哄骗。”听到这几乎实锤的话语,中年修士依旧有些不敢置信,结巴道:“你你你……你是……”陆云川自然不屑回答,寒声道:“陆家店铺中何时有你这位管事,我为何不记得?”“还有店铺内应有一位掌柜,两位管事,三人互相监督,你犯下这等丑事,为何没有人向我禀报?”中年修士不敢再确认陆云川的身份,而是低下了头,眼神乱瞟,辩解道:“我是借用了兄长的令牌,所以少爷才不认得。”“而且灵器阁里的那位掌柜他压低灵器的进价,再高价卖出,所得全部据为己有,自身不干净,哪里还敢禀报。”“另一位管事则是和其余店铺的老板小妾私通,被我抓住把柄,自然也不敢……”“好好好,我陆家养的都是一群蛀虫!”陆云川冷笑连连,沉声道:“说吧,这些年你害了多少女子?”“不到十人……”中年修士正准备说出答案,薛南栀却在一旁提醒道:“随便说,不要害怕,用不用我提醒你?”听到这,中年修士紧张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记不清了……”“多到记不清了是吧?呵!”薛南栀讥讽一笑。“既然你借我的名头胡作非为了那么久,现在能否也借我个东西?”陆云川声音平淡,听不出丝毫喜怒。中年修士连忙应道:“当然可以,公子要借什么尽管拿去就是……”话音未落,中年修士眼前便闪过一道寒芒,紧接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眼前的世界一阵旋转。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体依旧站在地面,只是没有头,而他身前的陆云川手里正握着柄灵力凝聚而成的剑。这时他这才知道原来飞起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头颅!头颅在空中旋转几圈后滚落地面,陆云川弯腰将他捡了起来,对着还未彻底死透的他说道:“多谢,借你人头一用。”中年修士的脸上布满了惊悚的表情,嘴唇动了动,可还没来的及说什么,他眼中的生机就彻底消散了。随后陆云川用玉盒将人头装了起来,妥善收回了储物戒,这颗头颅是那些蛀虫最好的下场!做完一切后,陆云川将手中灵力凝聚成的剑刃震碎,对着薛南栀道:“以后若再有这种事,直说就行,何必拐这么大圈子?”薛南栀缓缓道:“若不这样,谁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由你亲手处理,这样才能知道你的品性如何。”:()为了魔门妖女,我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