鏊战,直进行得灯光不闪而摇,窗摆无风自起,一个香汗淋淋、一个气喘吁吁,简凡积蓄了很久的渴望像洪水开闸一般疯狂渲泻,直朝着温软的肉体汹涌而来,那个武威不输须眉的胡姐,像八爪鱼一般附在自己身上,梦呓般呻吟着,像从喉咙里发出来渴望,如此地销魂蚀骨;痛楚般地痉挛着身体,像在煎熬着等待着直攀巅峰的一刻;双眼迷离着半闭着,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情迷。直冲上巅峰那一刻,简凡只觉得仿佛积郁在心中的渴望在刹那爆炸一般,爆炸地冲力直让身下的胡丽君全身抽搐和收缩着。对了,简凡上午的理论忘了一个关键要点,做爱,是最好的渲泻……良久,一直被胡丽君贪婪地吻着的简凡只觉得全身汗出得有点黏,翻身下来,四仰八叉地躺直了。两个人,都平躺着,谁也没有说话,胡丽君翻着身找着的遥控,摁着开了空调,徐徐的凉风吹拂而来。一室之内只剩下了空调的声音。隔了良久还没有说话,这个突破俩人朋友间最后的防线来得有突然,一切发生的有点不合情理,不过却发生的顺理成章,只是在完事以后,这恍如再世人不可否认,胡丽君也算得上一个漂亮女人,即便不是公认的美女,但同样有足够让男人动心的地方。天没有亮的时候,感觉得到;而天亮之后,同样也能看到。长期锻炼的缘故,整个人全身丝毫不显得有点赘肉,长腿划着弧线蹬上了牛仔裤,被撑起来的圆鼓翘臀依然弹性诱人,双手一背反扣着bra,一扣一撑臂,小臂和大臂上尚有在几块隐隐成型的肌肉,顿让观者觉得活力与魅力俱全。套上了外衫、趿拉上了拖鞋,起身的时候一拉窗帘,夏日里早阳霎时扑进了卧室,沐浴在阳光的胡丽君恰如一个恬静的少妇,面仰着,贪婪地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好美,盖着毛巾被蜷在床上的简凡暗赞了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整个起床的动作,已经习惯早起的简凡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离开温柔乡里,假寤着钻在充满着肉香的怀里。一夜间直往那地儿拱,既尝且舔又揉又搓,赶不走躲不开的胡丽君只得把这位当宝宝喂着,既是一次全新的性爱体验,又像一次捉狭和胡闹,只不过给二人来带来的都是全新的感觉,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懒虫,等着我给你穿衣服呀?”胡丽君回头,笑吟吟挺拔着前胸直对着简凡的偷窥,捡着裤子、衬衫,直扔到床上,一下子盖住了简凡的脑袋。人闭上门走了,听着脚步声像在准备早餐。简凡讪讪地笑着穿着衣服,脸上浮着做了小贼般地得意与惬意,以往凶神恶煞般地胡姐霎时变成了个娇嗔如斯的小女子,倒是有趣的紧。就像刚才,说话的时候都好似有几点羞意,好似一夜的醉意依然没有消去。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人前冷若冰霜,也许人后炽热如火;人前骄横跋扈、也许人后却温柔可人;人前清高如云,人后也许根本就是既淫且荡;千般滋味,万般风情,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呢?不过简凡说得清的是,一夜销魂的滋味不输于自己经历过的任何一次。起床的时候,才注意到了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白漆的一排大衣柜、双人大床,床对面墙上挂着薄液晶电视,一回头是足有半面墙大的照片,是一副穿着迷彩服持枪瞄准的大照片,英武无比,正是这里的女主人……哎!?对了,我是几次郎呢?我都忘记数了……起床了的简凡突然想到个可笑的问题,坏坏地想了想,刚开始两次、半夜一次,天快亮又折腾了一次,四次?还是五次?还有一次……那样不知道算不算?噢,算了,不管几次郎,这狼都当了。起床,洗漱,进了卫生间,细心的简凡发现胡丽君居然放了副未开封的牙具,多多少少被感动了一下下。等神清气爽地回到客厅,胡丽君已经端坐在饭桌上吃开了,空的位置上放着一碗煮好的方便面,漂着几滴油花、绿油油的菠菜、白嫩嫩的荷包蛋还有切成片的火腿肠。以前都是自己伺候别人的材料,现在被一位女人呵护着,简凡有点感动、有点讪讪、更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依恋,坐在位置上,细嚼慢咽地吃着,偶而抬眼偷瞥胡姐,却已经多少回复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如果像以前骗到手个涉世未深的学姐学妹,简凡知道怎么着海誓山盟、怎么着胡诌八扯逗她们开心,反正学校的爱情比那张毕业证还不保险,根本做不得数,过不了几天没准都有新的目标和新的选择了,谁又会当真呢?但今天觉得有点词穷的感觉,最惧的是胡姐那双比犀利的眼神,能洞悉犯罪份子心态的眼神,那家伙比测谎仪还厉害,那此胡扯的话如果说出来只能适得其反。于是,沉默持续了很久,俩个人都没有说话。胡丽君一直到吃完了放下了筷子,端详了简凡良久,直到俩个人偶而对视的时候四目相接,胡丽君才嫣然一笑,打破了沉默,笑着说了句:“简凡,昨晚……昨晚我喝多了。”一个试图消除尴尬的借口,简凡笑着应了句:“我也喝多了。”不过感觉这句话没有表达出心境似地,又补充了一句:“胡姐,那你以后,还会喝多吗?”胡丽君被逗得掩嘴轻笑,简凡眼光里闪着狡黠,此时或许已无须再行解释,一个是离婚独居、一个是情场失意,对于彼此都从一个无力的借口中能找到慰籍。“也许不会了。不过也许会。”胡丽君说了个磨棱两可的话,眼睛直看着那张帅气的脸、那双透着狡黠地眸子,如果以自己看来,或许这家伙还是个不太靠谱的小男人。只不过这个小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如此地迷醉,如此地欲罢不能,甚至于觉得自己第一次开始取舍难定。话里似有挣扎,稍有羞怯地说道:“我……没想到会这样?不过感觉挺好,有时候人也需要放纵一下。虽然我自觉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同样也不会为谁竖一块贞洁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