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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该!”
“哪个男人会整天守在家里陪着个疯婆子?去镜子前照照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鬼见了你都得绕道走!”
中气十足的吼声,熟悉的争吵响起,小宋挽凝怀里抱着玩偶缩在角落。
“宋国晔,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徐芸歇斯底里的怒吼充斥整个别墅。
小宋挽凝听见妈妈的哭声,鼓起勇气从拐角里出来,趴在二楼楼梯口,小心朝一楼张望。
“你不能走!那个狐狸精会不得好死!”
徐芸整天患得患失,睡不好吃不下,天天以泪洗面,三十多岁的年纪已有许多白发,散落的发丝凌乱披散着,像数月无家可归的邋遢流浪汉。
宋国晔嫌弃的表情掩盖不住,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脚掀飞死死扒住他的徐芸。
咚!
瘦弱的女人无法反抗,身体飞出去撞到茶几,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额角流出鲜血,痛到不断□□。
宋国晔依旧愤愤不平,居高临下嘲讽道:“疯婆子,痛死你活该!”
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狼藉和身心全是伤痕的徐芸。
宋挽凝目睹了全程,心脏纠在一起,梦里一直无意识呢喃。
黑色发丝缠绕眉眼,她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象,又仿佛身临其境,切身体会到徐芸的痛苦。
浑身不适感渐渐清晰,耳边回荡项景绅的粗踹声。
宋挽凝在潮湿的痛感里荡漾,是她活该,不应该招惹项景绅,更不应该妄图拥有什么。
四肢千斤重,手臂抬不起来,甚至蜷缩身体都做不到,湿掉的长发黏在鼻息间阻碍呼吸,宋挽凝恶劣觉得这样窒息死去貌似也不错。
下一秒,散乱的发被人撩开,呼吸顺畅,可相贴的体温依旧很高。
火辣辣的疼清晰明了,身心俱疲。
项景绅满身的汗,紧紧搂着躺在怀里的人,他要尽兴,要畅快。
……
宋挽凝彻底放弃挣扎。
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回到了小时候。
穿着妈妈定制的小裙子,梳好精致的辫子,站在一片狼藉的主卧里。
徐芸找不到发泄口,把属于宋国晔使用的个人物品包括衣物全部砸了个干净。
尤其那些衬衣和西装不知被多少女人碰过,仍在地下一个劲儿的踩还不够,拿剪刀把布料剪碎才解恨。
发泄一通稍微舒心些,筋疲力尽趟在飘窗上,放空注视着窗外,谁都不搭理。
小宋挽凝不明白,明明在她的房间里十分温柔耐心帮自己梳妆打扮,回到主卧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上一秒在镜子前夸她生的女儿穿什么都好看,下一秒一句话不说,连人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