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可能感觉错了。”浮光对她来说还是陌生的,究竟是好是坏她还不知道,怎么可能将重生这么大的事情说给它听。“行吧,你不想说就不说,哇塞,这老头手还挺快的,你这会儿都被扎成刺猬了,真的不疼?”“你能看见外面?”“那当然了,不然我怎么指挥你找到的那些好东西?”“不过外面的变化可真大啊,我上次看见的时候,还是第二任主人活着的时候呢,那一任主人去世后我就陷入沉睡了,沉睡节省能量还能让我更好的恢复。”“也是你抓住玉坠的时候,我才再次清醒,只可惜,四年后你才跟玉坠绑定,不然我们早就能好好说说话了,玉坠里面就我一个很无聊。”“我还没问你呢,这个玉坠空间,你上两任主人都全部打开了?”“说清楚,那是玉坠的主人可不是我的主人,我都没在他们面前露过面,只不过是跟她们隔空对过话,得到了她们的帮助,我也回报了的。”“我帮助她们避开了不少的暗算呢,我们属于互补谁也不欠谁的,”浮光就是这么认为的,她们做好事是为自己积德,它得到了她们反馈回来的能量。可它也提醒过她们避过不少的危险,一来一回的谁也不欠谁的,互不相欠也不会产生不必要的因果。“哦~那为何你现在露面了?”浮光扭扭捏捏的:“就是无聊了,想着出来找你说说话。”事实是,浮光总感觉跟糖糖很亲近,莫名的有种牵引让它跟糖糖相认一样,事情没弄清楚前,它是不会说出来的。行吧,你说是就是吧。糖糖也无意去打探别人的隐私,反正他们俩现在也不熟,互相有防备隐瞒才是正常。浮光要是知道糖糖是这么想的,非得喊冤枉不可,它可真不是防备糖糖,它可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跟糖糖说了,没说的就是它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实的那些。等确定后,只要是糖糖想知道的,它也会全部说出来的,它总感觉糖糖是不会伤害它的,说不上来,心底就是有种感觉,它的感觉一向都是很准确的。糖糖闭着眼睛,小脑袋瓜密密麻麻的扎着银针,别说是孩子了,就是大人看了都心底发毛,柏长青托着闺女是小脸蛋,不让闺女乱动。孔珍那眼泪实在是没控制住,看着闺女这样,她的心也跟针扎一样难受,对自己的自责就更重了。孔外婆抱着闺女跟着一起掉眼泪,这分明是扎他们的心啊。就连孔外公都扭过脸不敢看,就是个成年人都会害怕的不得了,可自家外孙女那小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太过懂事的孩子更让人心疼。浮光晃荡了两下:“你要不要睁开眼睛安慰一下你家里的人,我看他们都很伤心的样子。”糖糖叹口气,她不是不睁开眼睛,她是心里也害怕,她刚才让浮光投射外面的情形给她看,等她看见脑袋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差点没晕过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恐针!“那啥、要不一会儿那针拿下来我再安慰吧。”“哈哈,你是不是害怕了?”我草,还被嘲笑了这能忍:“谁说我害怕了,你想啊,他们都心疼我,我顶着一脑袋的针去安慰他们,他们那心里指定更难受。”“嘿,我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都不知道自己是啥的东西,能明白人类这细腻的感情?“你瞧不起谁呢?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是有爹娘的好不好……”突然浮光就没了声音,糖糖好奇的看了过去,就看见小光团一明一暗的闪动着,这是伤心难过了,也是奇了怪了,一个小光团她好像是能读懂它的情绪一样。她回想了一下刚才浮光的话:“你这是想起来什么了?”小光团的语气有气无力的:“没有,就是感觉我应该也是有爹娘的。”“爹娘?这称呼可不是科技时代能有的称呼,难道你还是修仙世界来的不成?”糖糖上下左右使劲儿的看着浮光,就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不同来。可惜了,咋看就是一个小光团,比萤火虫大也大不了多少。“你能不能不问了,我要是知道还能不告诉你,就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才难过,你问的我想哭。”话说,你哭个给我看看呗,我还没看见过一个光团是怎么哭的呢,那流下来的眼泪是水啊,还是像闪电一样噼里啪啦。糖糖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把这话直接说出来:“行吧,行吧,我不问了,话说,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好受多了。”快哭吧,快哭吧,看看我猜的对不对,这家伙一哭要是跟火树银花的烟花一样,还挺稀奇。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糖糖话里有话,糖糖就感觉被踢了一脚,瞬间所有的感官就回到了身体了,就感觉到了头顶扎针的地方都又麻又酸。能忍受,但也不舒服就是了,她的睫毛动了动还是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她就怕屋子里万一有镜子啥的,一下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形象,她接受不来。她都能感觉到自家爹那手都有些抖了,她紧张的不行,爹啊,您可要稳住了,万一不小心我磕到了脑袋,哪根针扎我脑子里去了,再给我真扎傻了可就毁了。每当你期盼时间快点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度秒如年,就连挂钟上那滴答的声音,都会让土壤心虚浮躁。陈老一声可以了,简直都成了美妙的仙音,屋子里的人齐齐松了口气,可算是结束了,这也太煎熬了。别看老爷子年岁大,那手脚是真的灵活,一脑袋的针很快就都被取了下来:“回去后先不要给孩子洗头,最好给孩子带着帽子,刚刚针灸完容易受风。”“白术,你先拿个帽子给他们将就一下。”“哎,这就来。”小徒孙痛快的答应着,去拿了看诊用的白帽子,不过是个新的。:()慢半拍的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