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小刘想起了母亲的名字,又想起自己早逝的父亲和母亲讨论自己的取名。“阿秋,咱们的孩子就叫刘夏吧?”世界总是很奇妙啊。就如现在的窗外,虽然已经全然不见萧瑟之景,却能够想起当时窗外红枫树飘叶的景象。忆过了秋,却唯独漏下了夏天。典中某天的天气阴云密布,一位期颐之年的老人坐着轮椅进入小巷子。自从过了古稀,老人的腿脚就不灵便,但是依靠着电动轮椅,倒也不妨碍平时出行。“赵将军好!”巷子外传来陌生人的声音。老人按下轮椅刹车,缓缓转过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向自己。“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来帮您校正错误的。”中年男人自信地走到老人面前,鞠了一躬,老人早已激动得浑身哆嗦。中年男人继续开口:“自那以后多年,家父无时不惦记着您,只是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来见您了。如今我来替家父完成应做之事!”老人将颤抖的手伸进口袋,小心地掏出一块破旧手表,双手呈给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接过手表,一转身便消失不见。老人看着中年男人消失的地方,长舒一口气,艰难地发出沙哑声音,“老爷,算是有交代了!”老人说完便闭上眼睛。天边的墨黑色还未完全散去,但他却永远停止了呼吸。……小巷子的另一头,老宝带着闫承旭正和几个穿着统一校服的学生对峙。每人手里都抓着一杆甩棍,死死地盯着对面。周围世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众人需要用尽力气才不至于窒息,都发出呼呼的声音。刀剑不长眼,拳脚不留情,此时越是安静,一会儿的拼杀就越是激烈。然而还不等有人动手,闫承旭的面前就出现了扭曲。“我宿醉难道还有后劲儿?”闫承旭心想着。用手抹了抹眼睛,仔细去看,才发现刚才扭曲的地方赫然已经出现了一个人一般大的黑洞。惊诧之余,闫承旭心慌,怕是对面耍的把戏,手的棍子抓得更紧了。再看向对面,好家伙,一个个像是在嘴里塞了电灯泡。也不知是谁先大喊“啊”了一声,彻底把在场的各位给吓回了原型。于是都赶忙丢下棍子,连滚带爬往巷子外面跑。闫承旭看了也想跑,可是刚转身迈出去一条腿,就感觉身体被洞牢牢吸住,越是往外跑,却越往回退。但奇怪地是,越是往后退,闫承旭就越是对洞感到熟悉,好像洞里有一件陪了他很长时间的东西。等他回头看时,他却猝然昏了过去。那背后竟然站着另一个自己。隔壁楼顶天台,刚才的中年男子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表,“不好,失败了!”。中年男子赶忙转动旋钮,出现在了闫承旭身边,这才发现不仅没有完成校正,还害了两个无辜路人。此时,两个闫承旭已经被吸进黑洞,背靠背贴在一起,都没有了意识。中年男人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挽回局面。但显然黑洞并没有给他时间思考,中年男人发现两个闫承旭竟然开始融合,他们的面庞竟然已经有了重叠。“我明白了!”中年男人赶忙拨动手表的旋钮,然而体力的消散却让他胸口一阵剧痛,他强忍着不能前功尽弃。这个融合体闫承旭仿佛就是完全由手表创造的,是只有肉体没有思维的躯壳。就在拨动手表的瞬间,那两个正在融合的闫承旭竟然停止了。伴随着中年男人面部表情的越加狰狞和痛苦,两个闫承旭开始慢慢分离。噗!中年男子一口鲜血喷出,手不稳地抖动了一下。同时,其中一个闫承旭的左眼被一道强光射中。中年男人泛腥的嘴角撕扯,好在眼瞎之后总算是完成了分离,中年男子的痛苦减轻不少,那个大洞终于消失了。很快,小巷子恢复平静,只是鲜血淋漓的地上躺着两个像是孪生兄弟的人。他们相距不远,却感觉起来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狼藉混乱,心里的愧疚无法言喻。他走近其中一位闫承旭,将他手里的甩棍松开,拨动手表把他的记忆消除,然后便默默离开了。生辰“当时要藏的宝藏实在太多了,而且藏宝藏只能由赵冠英一个人负责。辛苦搬了两天,只搬了三分之一。赵冠英担心搬得太慢,来不及在日军到来前搬完,便求我爷爷说,‘朋友啊,搬的速度太慢啦!要是洞再大一些,我就能用车运进去!’”“爷爷也认为搬的太慢了,便对赵冠英说:“将军,我能够把洞扩大,但是这样表可能不稳定。不如开辟两个黑洞来藏宝藏吧!”赵冠英同意后,爷爷便拨动表的旋钮,两个洞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