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在过来路上了,我先扶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昨天没有原谅她,所以她才会想不开。”
“······”
猪脑袋。
池以恒是真见不得他用心养的小猪崽为别的不重要的人掉眼泪。
“岑冬青,她是恋爱脑,但她不是傻子。你以为你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笨蛋猪崽。
“是因为王强劈腿了。”
“劈腿是什么意思?”
“······脚踏两只船。”
岑冬青有些懵,呆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的。”
“总之和你没关系。”池以恒有些无奈地递纸巾给她,“相信我好吗?”
岑冬青接过来擦了鼻涕,他把岑冬青从地上拉起来,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了。
“哪个是你的床?”
她指了指她的床,池以恒把她扶过去坐好。
她尖叫了一声,抓紧了池以恒的衣服。
池以恒才看到对面林雪红的床上,一把刀,和一大片血迹。
他侧身挡住了岑冬青的视线,把人掩在怀里:“别怕。”
外面凌乱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有人在叫岑冬青的名字。
岑冬青松开了他的衣服,他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保持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班主任冲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同学。
他们乱哄哄地对着岑冬青发问,池以恒皱了皱眉,拦住了他们。
“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岑冬青看上去被吓得不起。
“你的水杯在哪里。”
那天兵荒马乱,他陪岑冬青去医务室做了检查,还有警察的问话,提前打过了招呼,说到底,林雪红跳楼这件事和岑冬青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运气不太好撞见现场的旁观者。
老师让她回家去休息两天,她没回去,下午便回到了教室里上课。
班主任开了个会,说林雪红跳楼是因为早恋想自杀,跳楼之前已经在床上割过腕儿。
班主任最后把话题落脚在不要早恋上面。
得看和谁恋吧。
池以恒对此并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