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顺嘴反问:“不是不能来?”
一句询问换来的是男人漫长的沉默。
季澜叹了口气,道了声知道了就收了电话。
临近一点,她才到医院,也不是堵车,主要是因为磨蹭,经过三番五次的被拒绝,她已然没了昨晚那种惊心动魄的急切,更多的是平淡无所谓,好似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知道对方什么尿性且死不了一样。
她跟季明宗,在清醒着沉沦,又在沉沦中疯狂挣扎。
以至于在忽远忽近的关系中极端拉扯。
总而言之:都不是什么好鸟。
她推开病房门进去,男人靠在病床上,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清汤寡水的看起来没什么食欲,但养胃。
“季小姐吃饭了吗?”
“吃过了。”
蔓英收拾完东西转身出去,季澜拉开椅子坐到床边。
在季明宗目光的压迫中硬着头皮坐下去。
“这么看着我干嘛?”
“还在生气?”二人异口同声,皆是询问。
季澜微微摇头,开口回应:“没有。”
“醉酒心情不好,不想让你承担情绪,所以才挂了电话,”上位者能解释这么一句,已是不易。
季澜顺杆下:“我知道,能理解。”
“能理解还给我甩脸子?”她的神色,不像是能理解的样子。
“没睡好。”
季先生:“睡了一晚上沙?”
“恩。”
“担心我?”
“怕你死了,”季澜闷闷回应,提不起多大兴致。
季先生:
季明宗稳住情绪,刚想开口,季澜抬起眸子一本正经的望着他:“您要是挂了,我离破产就不远了。”
“买65o912了?”
季澜诚恳点头:“重仓!”
季先生冷呵了声:“那确实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