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站在一旁,看着棒梗被打,心里暗爽不已。他巴不得楚天能替他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兔崽子,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来招惹自己。“楚天,你别太过分了!”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臃肿,头发凌乱的女人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她正是棒梗的奶奶,贾张氏。贾张氏一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被打成这样,顿时心疼得像刀绞一般。她一把推开人群,冲到棒梗身边,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对着楚天破口大骂:“好你个楚天,你竟然敢打我孙子,你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王法了?”楚天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怼道:“我打他怎么了?他偷东西,我教训他,天经地义!倒是你,不好好管教你的宝贝孙子,让他在外面为非作歹,早晚有一天会惹出大祸来!”“你放屁!我孙子那么乖巧懂事,怎么会偷东西?”贾张氏一口咬定棒梗是被冤枉的,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一定是你在背后挑唆,故意陷害我孙子!”阎埠贵被贾张氏这番无理取闹的指责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贾张氏,你少血口喷人!我亲眼看见棒梗从我家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我的窝头,这还能有假?”“你胡说!我孙子根本就没去过你家!”贾张氏死不承认,反而更加嚣张起来,“你就是嫉妒我孙子,故意污蔑他!”“你……”阎埠贵被贾张氏的无耻逻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她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楚天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只觉得一阵头疼。他本想教训一下棒梗,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想到却引来了贾张氏这个老泼妇,事情越闹越大,简直一团乱麻。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来了来了,一大爷来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威严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正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易中海的到来让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可见一斑。他先是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楚天身上,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楚天,怎么回事?怎么一回来就闹事?”易中海语气低沉,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楚天还没开口,贾张氏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到易中海面前,尖声哭喊道:“一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楚天一回来就打我孙子,还有没有王法了?他这是要造反啊!”“是啊,一大爷,您要为棒梗做主啊,他还是个孩子,下手这么狠,以后可怎么办啊?”阎埠贵也在一旁帮腔,还不忘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棒梗的“惨状”。易中海没有理会贾张氏和阎埠贵的表演,而是转头看向楚天,问道:“楚天,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要打棒梗?”楚天冷笑一声,指着棒梗说道:“一大爷,我打他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小子偷东西,被我抓了个正着,我教训他一下,难道还有错吗?”“偷东西?”易中海眉头一皱,看向棒梗,“棒梗,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偷东西了?”棒梗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易中海的目光。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威望,不敢轻易撒谎。贾张氏见状,连忙把棒梗护在身后,大声说道:“一大爷,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孙子怎么可能偷东西呢?他一定是想报复我们家,故意污蔑我孙子!”“贾张氏,你少说两句!”易中海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然后又看向阎埠贵,“老阎,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清了清嗓子说道:“一大爷,我今天下午在家休息,突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出去一看,就看到棒梗从我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我的窝头……”“你胡说!”贾张氏还没等阎埠贵说完,就跳起来打断了他,“我孙子根本就没去过你家!”“贾张氏,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阎埠贵被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气得吹胡子瞪眼,“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棒梗手里拿着我的窝头,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我……”贾张氏还想狡辩,却被易中海打断了。“够了!”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贾张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包庇棒梗到什么时候?”贾张氏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愣住了,半天没敢吭声。她虽然泼辣,但对易中海还是有些畏惧的。易中海见贾张氏终于安静下来,这才转头看向棒梗,语气严厉地说道:“棒梗,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偷东西?”棒梗被易中海的威严震慑住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只好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我偷了……”“你……”贾张氏听到棒梗承认了,顿时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打他,“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敢偷东西,看我不打死你!”楚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腕,冷笑道:“怎么?还想打人?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贾张氏被楚天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腕被楚天抓得生疼,却不敢挣扎,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楚天,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小兔崽子,放开我!我教训我孙子,关你什么事?”“教训孙子?你那是教训吗?你那是溺爱!”楚天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这样下去,早晚会害了他!”“你……”贾张氏被楚天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够了!”易中海再次呵斥了一句,然后看着棒梗,问道,“棒梗,你为什么要偷东西?”棒梗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饿……”:()四合院:倒斗盗墓?我正经打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