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宏忍不住看他:“一鹤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卢一鹤从思考中抽离,他没有回答澹台宏的问题,反而一脸认真地看向白芸苒:“白妹,你最后看见宗主,他和以往有其他的不同吗?除了在对待青阳的态度上。”
白芸苒并没有注意褚彦有何不同,但听卢一鹤问,便很认真地回忆,“非要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同。脸上表情似乎更冷更沉了些,身上总有种生人勿近的震慑感……不过一鹤师兄,你问这个做什么?”
卢一鹤深深地扫了眼二人,缓缓道:“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白芸苒和澹台宏没明白卢一鹤的意思。
卢一鹤伸出手指搓拢又打开,提示二人:“格局打——开——”
盯着卢一鹤的手指,白芸苒和澹台宏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超级大胆的猜测一闪而过,两人皆是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您是说?!”
“……是的。”
一瞬间,两人都慌了。
“那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去抓了他,替宗主报仇?”
“怎么会有人夺舍宗主呢?宗主的资质虽然不错,但明显我们宗门最好的选择是青阳啊,他为什么放着天绝体质不夺……呸呸呸!”
话到这里顿住,澹台顿时宏闭嘴。
三者面面相觑,皆是从互相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样庆幸的意思:夺舍宗主也挺好的。
要是褚彦在这里,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脑子里一定只有一个念头:贵宗迟早要完。
“但……就这么装聋作哑是不是不太好?”
“确实对不起宗主。”
“那我们现在怎么说?”
“想想……”
三人紧锣密鼓的商议了一刻钟,得出了最后的行动方针——去找太上长老,让太上长老确认宗主是不是真的被人夺舍了。
要真有问题,他们便联手灭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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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从小到大,学什么都一点就通。
他自诩天才。
但是这几日,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地被这个梵音琴给折磨到了。
书里写的东西褚彦都懂,满级重练的好处很明显,配套的心法也练得很快,修行进度一日千里。
在学完基础理论后,褚彦开始实践操作。
他每天早早地就起床,在凌霄宗后山深处隐秘的地方练琴。
为了确保不会有人听见他不甚熟练的琴音,褚彦还细心地布下一层结界,用以隔绝外界的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