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群人便就各怀心思的相继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东河曦轻松的拎着东河玉拖拽着往大堂走,还能分神观察东河锋几人的脸色,见到他们敢怒不敢言,便不客气的笑出声。
邱婉瞪着他,恨不得过去挠花他的脸。
东河曦示威般的动了动左手,邱婉咬牙切齿的收回眼神,不甘又担忧的看着他左手上半点动静都无的东河玉。
老夫人权当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拉着东河曦的手慢慢往大堂的方向走。“曦哥儿,头上的伤严不严重,疼不疼?”
显然,老人是听说了他上午发生的事情。
那他失忆又癔症发作的事情,两位老人怕是也一并知道了。
如此,两位老人眼下的言行便也就能说得通了。
不过是知道了他委屈在前,报复在后。
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因由的。
比起一来不问因由就偏袒的东河锋,两位老人显然更通情达理一些。
东河曦笑看了一眼邱婉与东河锋,然后拿出在自家爸妈面前的乖巧劲回道:“祖母,孙儿只是被六哥推进池塘撞到头失了忆,引得癔症犯了,伤倒是不严重,李大夫已经来看过,也吃了药,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绿茶得毫无自知。
告状告得光明正大。
东河锋脸上因老太爷与老夫人过来而挂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看向东河曦的眼睛闪着暗沉的冷光。
邱婉往后缩了缩身子,才想起东河曦闹这一场的起因来。
虽然她不觉得自家玉哥儿有什么大错,又不是故意的,不过是东河曦这个小贱种自己倒霉而已,如何就能怪得了她家玉哥儿?
只是她也知道这些话是万不能在老太爷与老太太面前说的。
老三那对倒霉鬼去世之后,臻小子又失了踪,两位老人心里正是最愧疚怜惜东河曦的时候,她若是敢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老夫人定会让她去跪祠堂的。
王红萝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来,虽说与她所想有些出入,但大差不差,总归是在老太爷与老夫人面前告了状。
东河元恍然大悟,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圈。
他就说怎么今日的八弟看着有些不一样,神情有几分熟悉。
此时才想起这分熟悉从哪里来,这不就是以往老八癔症发作时的样子吗?
结合东河曦方才说的话,他也就明白了东河曦为何今日要这般对待东河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