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赶回去,物业已经案门口的红漆和大便收拾干净。
巨大的落地窗有个类似子弹一样的洞,家里门微微敞开着,屋里一片漆黑。
心,莫名提到了嗓子眼。
我感觉屋里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跨屋里的一只脚收回来,我屏住呼吸,转身就往外跑。
咚的一声。
肩膀连着脖子重重的挨了一下。
晕倒之前,我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臭婊。子,老子等的就是这一天!”
紧接着我就感觉我被钻装进了麻袋还是行李箱之类的东西。
头疼恶心的厉害,我使劲咬着舌头,摸着兜里的手机,凭感觉打了个电话出去。
醒来,我是在一个黑漆漆充满着牛粪味的窑洞里。
我的手脚用麻绳捆绑着,衣服领子敞开,左肩膀上的内。衣带子滑下来,胸口黑色的手印和红色的淤青重叠。
巴掌大的窗户用纸糊的,寒风不停的从灌进来,我的手脚都僵硬了。
嘴里塞着乌漆嘛黑的布子。
我手脚已经冻僵了,呜呜的叫唤。
我嗓子都叫的冒烟了,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莫大的恐惧席卷了我,想哭都发不出声音来。
我害怕的要死。
呜呜……
从天亮等到下午,终于门口传来了动静。
我呜呜的叫唤。
摇摇欲坠的木门打开,一个黑色瘦小的人逆着光进来。
待看清楚来人的面容,我瞪大了眼睛。
“臭不要脸的婊。子!”来人,竟然是杨文的爸爸。
杨文的爸爸拿掉我嘴里的布子,反手就给我了两巴掌。
“臭婊。子,你不是你厉害的很?从你进门就没有把我放到眼里,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的手扣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就往地上砸。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原来死亡在这一刻离我这么近……
脑子里是豆豆可爱的小脸蛋,是爸妈关心我的模样。
难道我今天真的就将命丧于此吗?
就在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咚的一声。
我刷的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头发凌乱,弯腰驼背的女人高举着胳膊粗的木棍。
木棍接二连三的打在老不死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