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别?执着了。”
明璇强忍着,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是个好强的人,若不是心里实在难受,是不会哭的。
顾放又叹,“你吃饭了吗?晚上有没有住的地方?”
明璇透着泪眼看他,有了几分欢喜,“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说过把?你当妹妹,怎么能让妹妹受苦。”
明璇垂下头,刚才的欢喜全?部化成了苦水,“我吃不下。”
顾放看了她一眼,走到对面?去敲沈星言的门?,不多时,门?打开,探出一颗头。沈星言的头上包着毛巾,穿着睡衣,外面?套了件衬衫。她上下打量顾放,一脸警惕,“干什么?”
顾放还未开口,顾球球突然挣脱开绳子,蹿进了屋。
沈星言:……
顾球球这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顾放朝后退了半步,示意她看身后,“明璇来了,没有地方住,能不能在你家凑合一晚?”
明璇不情愿地看着顾放,又看沈星言。
沈星言先?看顾放,又看明璇,四目相对,“我家有地方住是有地方,就是……”她愿不愿意。
“有地方住就行。”顾放迈开大长腿,径直推开她家的门?,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沈星言:……
这人怎么跟顾球球学。
她在后面?喊:“脱鞋!”
顾放在她喊的同时踢掉了鞋子,坐在了沙发上,顾球球窜上去,趴在他身边。
沈星言无语,这是她家!她看向明璇,“进来吧。”从鞋柜里拿出脱鞋给她。
明璇不情愿地进去,换上拖鞋。
这是她、艺术之殇vs贩卖儿童案(一)
第?二天,天还没亮,明璇就走了,甚至没有跟沈星言当面告别,只留了一张字条。
沈星言盯着纸条看了许久,其实纸条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谢谢留宿,我走了。在最后一个字的后面,有?几个点,沈星言猜当时她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最后却一个字没写。
沈星言能想到她想说什么,可惜,爱莫能助。
她打开门,去敲对面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顾放穿着睡衣,脑袋上?翘着几根毛,睡眼惺忪,声音带着别样的磁性,“这么早。”
“不早了,七点多了,明璇走了,这是她留的字条。”
顾放扫了一眼,嗯了声。
沈星言诧异,“你?就嗯一声就完了?”
“不然呢?”
“她一个人开车回去,你?也不担心?”
“她既然能一个人来就能一个人走,我关心她那么多,又让她误会。”
沈星言冷哼,“你?倒是快刀斩乱麻,麻烦你?下次再有?桃花上?门不要拿我当挡箭牌,也不要骚扰我,我没有?替你?招待客人的义务。”要不是他昨晚给她拿吹风机,她才懒得?理他。
“明璇也是你?同学啊,她来南阜,你?尽下地主之?谊,人之?常情嘛。再说,咱们是同事,又是邻居,邻居有?难,理当拔刀相助。”
沈星言瞪他,把?纸条扔到他怀里,转身下楼。
顾放厚脸皮地喊:“给我带一份早餐。”
“你?自己去买!”顾放对着她的背影,呲着牙乐。突然一个身影从?身边蹿了出去,去追赶沈星言。
顾放:……
“顾球球,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