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颔首,示意那只等候半日的马尔福家金雕踏上回程。脸上已是寒冰般的冷漠,拳心微微收紧,呵,阿布拉克萨斯越是这般掩饰,自己倒是越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设法阻拦自己?
真是可笑,前世一向忠诚的马尔福家族也有一日会成了阻碍自己前行的人。
而此时的西弗勒斯,其实并不在地窖中。适才马尔福家族的金雕还在门外时,他便已经觉得心头一凛,长期以来双面间谍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马尔福家族做了什么决定,而这个决定,或许会激怒本就是在压抑的voldeort。
朝壁炉扔下一把飞路粉,他大声喊出:“马尔福庄园。”
并不知道那边的卢修斯是否会建立连接,也不知道这样的单相连接会造成什么后果。
只是现在的情况早已不容多想,西弗勒斯完全不能想象,若是马尔福家族再有什么不测,自己将会怎么样。voldeort的改变自己比谁都明晰,可是终究不敢寄希望于他可以容忍马尔福家族家主的漠视。
所以目前,只有去争取最后一点希望。
========================================马尔福庄园的拉啦啦分割线=====================================================================
狼狈地自壁炉里跌了出来,然后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熟悉人影,那人正穿着剪裁得体的华丽巫师袍,看到自己一瞬间的表情有些忍笑,终究还是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语气带着了然:“西弗勒斯,我就知道你会来。”
优雅地提杯饮下杯中的温热红茶。
然后说了句让西弗勒斯又有些要抓狂的话:“这杯锡兰红茶,到底还是有些淡了。”
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一贯的尾音上挑的华丽语气。
西弗勒斯的脸色阴沉无比,冷冷开口,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极为浓厚:“原来我们的马尔福家族家主已经失去了除了味觉以外的一切智商?!那么我今天来到这里还真是一个愚蠢无比的决定!”
就算平日西弗勒斯也习惯于用这般的毒舌语气说话,或许是因为太过熟悉,又或许是因为一向善于察言观色,卢修斯终究还是发现了端倪,皱了皱眉,抚平袖口的褶皱,开口时多了三分不确定:“西弗勒斯,你今天怎么了?”
西弗勒斯冷冷哼了一声,表情尽是不耐烦:“我只是听闻某个人做出了完全无脑的决定而已。”
“你在隐瞒……”卢修斯放下温热的茶杯,细细看着面前的老友,终究还是放弃,对方的情绪自己确实还是捉摸不透:“斯莱特林不探测别人试图掩盖的东西。西弗勒斯,我以为你至少可以信任我。”
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期许,西弗勒斯便索性佯作不知,只自顾自继续说着,表情不耐:“我以为你足够了解voldeort,他不会容忍马尔福家族逃脱他的掌控。”
“绝对的忠诚么?”卢修斯苦笑着咳了一声,“可惜,这一世的马尔福家族,最不能给的,就是绝对的忠诚。”
“那么前世呢?”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对面的卢修斯果然沉默了,半晌才略微疲倦地开口:“ci·verraten·alfoy,”灰色的眼眸,细长的手指慢慢覆上权杖,笑容意味不明,他抬眸,带着玩味笑意的眸子对上西弗勒斯的眼睛:“verreten的意义,就是背叛。西弗勒斯,或许,我只是说或许,一切都是早有注定。”
控制不住地嗤笑出声,西弗勒斯眼睛里的嘲讽明显至极,连语调也不自觉地上扬:“穿越了的卢修斯·马尔福,就因为一个名字就告诉我一切都是早有注定?!”冷笑的意味更浓,他嘲讽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冷意:“或者说或许梅林该欢呼自己得到了第一个信徒?!”
卢修斯沉默着拨弄着长长的权杖,一言不发。
覆水难收。
是什么概念?
或许现在的他们还不知道。只是注定了的命运总会一直延续下去。
与命运对抗会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只是现在的他们,其实果然还是不相信的。
有那样一些事,纵使人算千回,都抵不过命运的一个心血来潮。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我今天其实又一次早早来了哟~~!o(n_n)o~决定果然就现在放上来了呀呀~~!大家记得看呦~~!我好吧好吧~~!o(n_n)o~
那么,其实今天的评论依旧在抽风呀……
明明有亲给贝拉写的长评可是在长评栏目不显示嘛……。。。
我都怀疑我家收藏是不是显示少了呢~~!混蛋晋江受乃给我吐出来呀呀呀!!!
那么,那么,我先试试去评论能不能回复呀~~!不行我就还来这里回复好了==
ps:这章我真的木有虐。。。。。。。乃们看看哦,是吧是吧~~!笑眯眯~~~~…………
☆、章四十犹疑
章四十犹疑
转眼间,那段对话就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时光总是可以轻易改变一些事情,在岁月里沉淀下来的,或许才是刻骨铭心。可是生命依旧如斯流过,带着不容否定的坚持。
西弗勒斯很多时候在地窖做好了新的一瓶魔药,还是会习惯性地再做一瓶美容魔药让利兹送到马尔福庄园,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让voldeort知晓的。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马尔福家族交好是不可能的。以voldeort的性子自然也会起疑。那么,既然卢修斯选择隐瞒,自己自然不能成为暴露秘密的那个人。
又一次做好了美容魔药,虽然死皱着眉头终究还是放进去了几滴变色剂。这是某个爱好华丽的家伙上次托信说过的,看到那个短短的消息仿佛就可以看到老友用优雅的咏叹调对着自己用有些咬牙切齿的无奈神情说着:“呐西弗,这个东西可不可以不要做得和鼻涕精一个颜色,”然后用绝对的笃定语气加上一句:“我假设变色剂绝对不会影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