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出来的结果,也是倾向于他会保留证据?那你能算出来他会把证据藏哪儿吗?”
宁刻:“我不是神婆。虽然就目前登记在册的资料看,封立确实已经称得上是狡兔三窟,但也难保他除了这些房产以外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藏重要的东西。也或许他一开始就把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他可以信赖的人。”
肖安:“可以信赖的人?我的封大师兄身边有这样的人吗?”
“他确实没什么直系亲人或者兄弟姐妹在世,也没有固定伴侣。学生倒是有不少,但更多还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很难说他有什么人值得信赖。”宁刻回道。
“不然他干嘛造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类人全息出来。”肖安嘴上虽这么说,但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一个名字——埃文斯。
他和封立共同的老师。
只不过肖安的时代太晚,他成为埃文斯的学生时,封立这位大师兄已经和他们的老师形同陌路太多年了,肖安甚至不曾从埃文斯的嘴里听他提起封立这个名字。
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肖安看着帮自己把西裤往下放整理好的宁刻想到,可他和他眼前这个人也算不上什么志同道合。
却被宁刻打断了纷繁的思绪:“你现在是我的亲密爱人。”
“嗯?”肖安疑惑地看着做好一切的宁刻,什么意思?
利己主义的疯子
“我却要陪你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演戏,”宁刻握着肖安的脚踝,“会很不爽。”
肖安挑眉,漾出笑容:“亲爱的,你总要体谅体谅你的亲密爱人吧。”
“我当时只是想在他面前表演和你不和而已,谁让你是纳尔森委员长跟前的红人呢?要让他知道我真是你的亲密爱人的话,我现在就不可能是戈城项目的总设了。”
“人嘛,总是要屈服于世俗赚钱吃喝的。只是谁能想到呢?”说道这里肖安脸上露出了一些微妙的,或许他也没想着在宁刻面前掩饰的厌恶,“令人尊敬的本森·斯科特前委员长大人,一把年纪了还想玩忘年恋。”
本森·斯科特对于肖安的好意,或许是出于对其能力的欣赏,也或许是某种想要救人于水火中的英雄情节。
但无论哪一种,哪怕本森是个看起来温柔睿智又绅士的男士,只是有好意这一点,就足够——
“叫人怪恶心的。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刻:“这么讨厌?连那只玩偶都被你塞进仓库看也不看一眼了。”
“怎么,作为联盟首屈一指的年轻心理学家,想对说我有病就需要治?”肖安反问道,他其实就像不曾在宁刻面前掩藏自己的所有情绪一样,也没掩饰过自己这方面不正常。
“你想治吗?”
这倒是肖安不曾思考的问题。
肖安:“也不是不可以,权当给你当个样本了。不过你的主要课题不是入梦症么,有空闲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