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咽了咽口水,“别谢我,小姐,花是傅总买的,我只是送了过来。”
“那也要谢谢你呀。”谭宁很认真说,“送过来也要费不少力气。”
傅湛在一边脸都快黑成煤炭了。
又冷,又淡。
简直快赶上西伯利亚的极夜了。
谭宁抱着两束花作势就要走,被傅湛当场拎着衣服领口给抓住了。
“走哪儿?”
被抓住了命脉,谭宁一脸乖巧,“回去,和朋友们吃饭。”
“你儿子在家想你想的快饿死了,你还有心情吃饭?”傅湛语调清淡而嘲讽,悠悠闲闲的。
什么?
谭宁眉头皱紧,“饿死了?我宝宝怎么了?”
“自从你走后,就食不下咽,没有胃口,瘦了不少,具体怎么了,你自己去看。”傅湛面不改色扯犊子。
瘦了不少?
陈助满脸黑线,昨天他去喂食时德牧那两条后腿都快赶上猪了,根本倒腾不起来。
瘦了?
瘦哪了?
吃饭的狗嘴啊。
但谭宁似乎真的信以为真,“。。。。。。我要去见它。”
傅湛神情冷淡,逗她,“什么身份?”
谭宁不说话,眼眶都红了,低着个脑袋揉了揉眼。
傅湛才看见她哭了,眉头紧蹙,用指腹揩去她眼底的泪。
“走,现在就走,把你的金珠子给我收回去,听到没?”
谭宁迅速擦干净眼底的泪,面无表情坐上了车。
傅湛站在原地,看她一百八十度转变态度,缓缓抬眉,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