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早断早利落。
毕竟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正沉思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裤腿有些重量。
她转头望去,看到了正在咬她裤腿的宝宝,轻轻笑了下,蹲下来抱着它,“舍不得我走呀?”
宝宝使劲叼着她的裤腿,就是不肯松口,费劲的往屋子里拽,生怕一松人就跑了。
陈助沉默了许久,说:“小姐,我替傅总向您道歉,他刚才在中学旁边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他本意。”
他指的是,傅湛说自己不是她哥的发言。
谭宁低着个脑袋,“他说的也没错,我们本来就就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兄妹,也不是情侣,说的一点都没错,我都理解。”
陈助急得耳朵都红了,“他不是这个意思,您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可谭宁却仿佛没听见似得,自顾自说着:
“可我理解了他,谁又能来理解我呢?”
陈助一顿,就听谭宁轻声喃喃。
“我颠沛流离,我独自一个人,又有谁理解过我呢?”
都说让她理解这个,关心那个,可又有谁来关心过她呢?她活到现在,不也是步履维艰,胆战心惊,生怕走错一步吗?
陈助不再说话了。
“陈洋哥,你不用再劝了,我和他现在这种关系也挺好的,至少再见还能互相道个好,比什么都好了。”
汽车驶来,谭宁也没说再见,也没回头,上了车离开。
二楼的那个身影,依旧隔着窗户看向汽车驶出的方向。
他手中,始终握着一个玻璃瓶。
直到那辆车彻底离开他的视线,方才收回视线,将玻璃瓶放在桌上。
陈助从楼梯走上来,看着独自站在窗前的男人,开口道:“傅总,没时间了,秦部长那边已经在催了。”
“嗯。”
男人淡嗯了一声。
又想起什么似得,沉声开口:“她什么时候考试?”
陈助如实回答:“小姐十天之后考试,听说是全程录像公开,傅总您是要。。。。。。?”
“我去看她。”
陈助错愕,忍不住提醒了下,“可那天商会要竞选代理会长,您难道忘记了吗?”为了这天,他们已经蓄谋准备了许久,临到关头,怎么能够放弃?
“都去。”
安静几秒,傅湛的声音淡到几不可闻,“会长这个位置,和她,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