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而已,傻柱他就一个厨子,连乾部都混不上,当初没跟他好,秦京茹始终感觉自己做的选择太正确了。
虽然差点也没能嫁给许大茂,但最后还不是让许大茂娶自己过门了,秦京茹觉得现在自己日子不错,家里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都有。
他傻柱屋里有啥?除了手电筒外,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秦京茹回到后院自家,倒了一搪瓷茶缸热水,捧在手里,坐在热炕上,望着屋里摆放的大件东西,越想越觉得,许大茂就是要比傻不拉几的傻柱强。
但许大茂对她,秦京茹回想起昨晚上受到的辱骂,以及身体上的摧残,整个人顿时怔怔地有些出神。
后院里当乾部的不止许大茂一人,还有徐庆。
徐庆虽然只是个一级办事员,眼下没许大茂的副主任高,可秦京茹却没见过徐庆对马静红发火,辱骂。
即便是人家吵架,那也是拌嘴而已,不会动手。
而且人家两口子屋里的大件东西,又不比她屋里的少。
日子过得更不比她跟许大茂的差。
再加上,徐庆还有弟弟妹妹,人家一家子人多,热闹,哪像她,屋里只有她跟许大茂俩人,冷清清的。
如今,徐庆和马静红又有了孩子,秦京茹长叹一声,暗觉要是自个表姐,当初早一点把自己介绍给徐庆,或许她现在的日子不但舒坦,而且还很美好。
不管怎么说,徐庆是高中文化,长相好看,人又明事理,不跟许大茂似的,一发起火就要骂人,打人。
秦京茹暗自神伤地又叹息一声,突然一抬头,透过窗户,望见院里来了个有些眼生的女人,模样俊俏,五官精致,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正走向徐庆屋门口。
秦京茹有些茫然,定睛看了起来。
而这时,前院的阎解放和阎解旷,中院的傻柱,全都来了后院,同时,后院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兄弟,也掀开门帘,从自家走了出来。
“这谁啊?”阎解放撇着嘴,朝傻柱问道。
傻柱没搭理阎解放。
刘光天摸着脑袋,歪头看向阎解放,冷声道:
“嘿,姓阎的,你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来我们后院的人,跟你们有屁的关系,赶紧回你们前院去!”
“刘光天,跟谁说话呢?丫的找抽是吗?”
“孙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刘光天眼珠子怒阎解放,刘光福同样一脸怒色地看向阎解旷。
院里的风,呼啸刮动,这四人剑拔弩张地敌视对方,傻柱不屑地扫视一眼,“瞧你们四个德行,没见过女的是吗?”
“傻柱,你小子说谁呢?”
刘光天扭头看向傻柱,一脸桀骜。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当即怒目圆睁地盯着傻柱道:
“傻柱,你丫的活腻歪了是不?”
“滚蛋!”傻柱双手插兜,冷眼扫向面前四人,骂道:“你们撒泡尿,照照自个去,一个院里的人,还窝里斗,有种外面能耐去,少在我面前碍眼。”
“傻柱,你小子。。。”阎解放话还没说话,就见傻柱迈步朝徐庆家去了,顿时有些傻眼。
急忙带着阎解旷,也朝徐庆屋门口过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兄弟,大眼瞪小眼,想去徐庆家,又不敢。
前些年,他们俩可是跟徐庆的二弟和三弟闹过摩擦,便心有不甘地转身朝自家屋门口返去。
而坐在家里的秦京茹,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幕,眼珠转了转,没去多想,目光直直地瞥向徐庆屋里。
此时徐庆家,马静红坐在炕上,盖着棉被,抱着儿子,正一脸欢喜地跟刚进大院的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