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徐庆到想看看,这李副厂长到底是骡子还是马!
不过,徐庆如今手中捏着李副厂长的把柄,就算他是尥蹶子的倔驴,也自信能把他收拾成顺毛驴。
反正自己是工人,还是一级钳工,就算是搬不倒他,也没啥可失去的。
而他李副厂可是副厂长,要是还想往上爬,档案记录上,敢有污点吗?
而且他和刘岚确实有私情,只要上面派人调查,绝对是一查一个准。
。。。。。。。
徐庆一回到第三车间,二麻子就急急忙忙撂下手里的活儿,跑到跟前,咧嘴道:“庆子,厂长找你啥事啊?”
徐庆一边戴着先前放在钳台上的白线手套,一边道:“你猜?”
“我这上哪猜去?”
二麻子伸手摸着头发,皱起眉头,用胳膊肘撞了徐庆一下,小声道:
“庆子,是不是厂里要对伱提干?我可听好些人说了,你前段时间上报纸,可是给咱们厂露了大脸。”
徐庆没接话茬,二麻子踮起脚尖,侧目朝车间主任所在的位置偷瞄一眼,继而悄声道:“庆子,你就给哥们我偷偷说说,你要是真的提干,今天下午下班后,哥们我请你喝酒,提前给你庆祝!”
徐庆见二麻子纠缠不休,苦笑地摇了摇头。
“不是?”
二麻子微张着嘴,脸上露出惊讶。
而老张,在一旁不远处,一边干活,一边用余光留意着徐庆和二麻子。
作为师父,老张不好像二麻子似的毛毛躁躁询问。
一来徐庆是他徒弟,当师父的,怎么说也该有个老沉持重的师道模样,再加上年纪又大,即便是问,也要找合适的机会。
二来,徐庆回来时,并不激动。
老张心中大体上猜出,徒弟可能真像马国华之前说的那样,要在车间干几年,才提拔。
但不管是直接提干还是拖几年提干,总归徐庆提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老张对这倒不是太在意,他眼下在意的是,徒弟会怎么想。
徐庆刚进厂工作没多久,对厂里的浑水涉足不深。
要是因这件事,坏了心境,以后估计很难在钳工这条路上走太远。
毕竟钳工除了手上的技术外,更重要的还是心境。
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工作,很考验这一点。
心不静,只凭熟练的技术做零件,即便是做出的东西合格,却也是合格中的下品。
尤其是做一些精度要求极其严格的零件,更是需要良好心境。
可作为师父,有些话,他不能直接对徒弟说。
就像学校的老师教学生,需要一个循循善诱的过程,让他自己慢慢体会,感悟。
虽说徐庆前不久已出师了,老张其实可以不用再去替他操心。
但师徒之情摆在那里,再加上徐庆算是他最后一个徒弟,从今往后,他不会再带。
这师徒情谊自是比以往要深厚。
老张对徐庆又十分喜欢,不想操心都忍不住,谁让是自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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