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以后让她还,估计够呛。
傻柱前天晚上承了徐庆的人情,心里一直记着,见秦淮茹找徐庆借牙粉,也明白这牙粉借了,肯定是没指望能还了。
所以,傻柱伸手拎起炉子上的烧水壶,将烟头扔进去,推着秦淮茹道:
“秦姐,我屋里有,我都买下放了好长时间没用,回中院,我给你拿去。”
说话间,傻柱推搡秦淮茹,就从徐庆屋里走了出去。
许大茂到没着急走,在徐庆屋里又多待了一阵后,才打着哈欠离开。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徐庆在院里帮了不少忙,大院众人欠徐庆人情的,不单单只有傻柱一人。
前院里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以及许大茂都跟傻柱一样。
徐庆帮三大爷家的小儿子阎解旷,接上了摔脱臼的胳膊,这人情,阎埠贵想还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还。
上次给徐庆送了一包茶叶,可阎埠贵还是觉得不够。
而许大茂因为徐庆的那些粮票和自行车票,手里得了不少好处。
对徐庆现在是比亲弟弟还亲,尽管他并没有兄弟姐妹,但徐庆要是遇上啥事了,许大茂绝对会冲出来帮忙。
只是秦淮茹来借牙粉,许大茂之所以刚才没吭声,那是他自己屋里没有。
不然,许大茂直接抬手,让秦淮茹自个去拿了。
一下子,人都走了。
徐庆让三小只赶紧洗脚,自己转身朝厨房回去,清洗碗筷去了。
收拾停当后,徐庆也洗过脚,然后和三小只一起躺在炕上熄灯睡觉。
。。。。。。。。
清晨一早,徐庆一如既往地叮嘱了二弟徐爱国一声,才出门上班。
院里漆黑,毫无光亮,雪也不飘,只有冻人的寒意在徘徊。
走到中院后,隐约间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已在等他。
徐庆便同他们俩一起出了大院,沿着胡同,朝大街上走。
两点一线,是徐庆这小半年来的人生轨迹。
进了厂里后,三人便分开,去往各自的工作岗位。
没有了昨日工人报刊的来访,厂里也没发生什么其他事情。
唯有一件,那就是厂长让宣传科下面的广播站,通过厂里的大喇叭,整整一天,都在通报表扬徐庆见义勇为,助人为乐的精神。
直到下午下班时,才停了。
可阴沉了一天的天空,却像是接班似的,突然下起了雪,好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