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会知晓我和梅嗣音的关系?我心下疑云顿生,他已然回过身,勾起一丝老成持重的笑容来:“至于报酬,姑娘大可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看起来他并不知道我和梅嗣音的关系,似乎是想收买我。我略放下心,凝神又细看一遍,确认了他实实在在是个□□凡胎没有错。那多的东西,便不必多问。我从没有想过,会这样就开始一份纠缠。--------------------作者有话要说:划重点!划重点!划重点!这是潇潇和顾衍的番外不影响正文,什么都没写,一直被锁。我要绝望了……神仙·代言人正月十六,我送完潇潇上学,便搭车去胡双喜的公司。她不像我换一个宿主就要换一身资产,找了个凡人替她打理产业,不得不说很是有番头脑。上次她带来的那个叫胡衍的孩子,便是那些个凡人的后代。她带我大概参观了一圈公司。金湾县的这处仅仅是分公司之一,建在东南街上,是个千来人的中型房地产公司。我不免感叹,原来我的身旁真的有只粗壮的金大腿。“这是你的助理室。”她拿了一堆文件塞到我手上。我瞧着两沓字典厚的纸张,不禁感叹。在乡镇安逸地呆了几年,果然还是跟现代化的快节奏生活有些脱节。我把文件抱过来:“这是今天要熟悉的业务?”胡双喜忙摆手:“这是给你摆台面的。”“哦,那我要做些什么?”“就是排排行程,做做记录,外加混吃等死就够了。其他的交接工作,外面的安琪会和你说的。”胡双喜坐在太师椅上,“对了,记一下下午两点和风彻的人有个面谈。”“风彻?”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我在脑子里寻索了一下:“沈泽行?”“没错,”胡双喜摸着下巴,好整以暇地一笑,“看来我们阿宜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反应还挺诚实。”我正要反嘴啐她,又见她把脚搭在桌子上,又放下来:“不过咱们今天去见的,不是他。”“咱们公司新楼盘快要开售了,请了他们旗下的艺人做宣传。去跟他们的总经理谈谈合作。”我乜她一眼:“这种事情也要劳动你堂堂大老板亲临大驾?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胡双喜又摆出她那一脸欠揍的贱笑来:“知我者莫若阿宜也。”“你这个浪荡子,不晓得荼毒了多少纯良少女失足。”胡双喜一脸正色,摆了摆手,“天地良心,我向来讲究开诚布公明码标价公平交易。我生平可是最讨厌那些虚情假意骗财骗炮的男人!”说着还故作痛心疾首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们这么都多年了,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烁烁,瞧起来并没有什么异色,我的灵台里却闪现出她那副失魂落魄的空洞模样来。我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花了半天时间跟叫安琪的姑娘交接工作。下午两点,便跟着胡双喜去风彻集团谈合约。在高楼林立的城区,它倚着青山而矗,给人予与世无争中又露山露水出一股嚣张来。我陪着胡双喜坐在会议室等了两分钟,有职员端了茶水、点心过来。茶水约莫凉了三道,胡双喜有些坐不住了,“这什么破公司,让人干等半天”话未落音,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我随着胡双喜往门口望去,双双一愣。来人脚步急促,面上也挂着轻微的讶异,黑瞳里其他的情绪,便不得分明了。胡双喜目光在他脸上逡了一圈,又看了看我,吃惊道:“什么情况,这不是前夫哥么?”我依稀记得,阎恪提过他现在的身份是某个什么集团的风云人物,我并不惊讶他是风彻的总经理,只是我原以为,他无非是挂个名,没承想他在这里做起了实干家。阎恪朝我看了一眼,流畅地收回了视线,道:“你好。”“你好你好”胡双喜很快伸出手去,笑吟吟道,“熟人也好,咱们就不见外,直接谈合作。”她朝阎恪身后望了望:“宁小姐人呢?”我拿着笔和文件坐在胡双喜身边,我感觉阎恪的视线又落到我身上来。但也许只是错觉,他冷峻地坐下来,并未打开桌上的文件夹,“胡老板,真是抱歉。这个合约之前我没有经手,手下的人擅自做了决定。她一周前已经签了别的项目,档期上大概是排不上了,我们公司还有许多形象优质的代言人,胡老板不如换一个人选。”胡双喜笑了,“莫不应当是胡某记性不好,在哪里得罪了阎总经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