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两道身影拉的很长。小当和槐花在院子大门口时不时眺望,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妈妈和一大爷已经出去一整天,不仅没有半点消息,连人都看不到。结果怎么样?傻柱有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罚?厂里的领导们怎么说?大领导的态度又是什么?最主要的是傻柱的那些东西能不能抢在手里面?除此之外其他的都不怎么重要,至于他是否坐牢和我们有关系吗?“怎么还没有回来?急死人了。不是说好的吗?只要有消息就立刻回来。”等了半天还是空空荡荡的,原本十拿九稳的感觉不再那么坚定。小当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却又不得不接受。槐花来来回回的走着,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焦虑:“怎么还没有动静?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但一定没有那么顺利,如果顺利的话他们早回来了。”小当越发笃定出事了的感觉。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到严厉的声音:“一个个乱叫什么,怎么可能会出事,投机倒把难道还有理了吗?”“傻柱是在犯罪。”“谁也救不了他们。”“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我看他们说不准,已经把傻柱严办了,所以才会拖这么长的时间。”“到时候你们继续住你们以前的屋子里去别挤在一起。还有!以后都是要出嫁的,房子爱惜一点,这些东西可都是你们哥哥的。”这些话仿佛一瓢冷水从头顶上泼了下来,瞬间有种透心凉的感觉。折腾这么长时间,难道又成了哥哥的嫁衣?奶奶未免太偏心了。哥哥已经占了一间房子,为什么连我们现在住的也要给他。以后结婚的时候住什么地方?有想过这个问题吗?“怎么还不回来?就算形势大好,他们也应该早点回来,把这喜讯告诉我们。”贾张氏不等她们说话就开始抱怨。小当和槐花彼此互看一眼。都不吱声。虽然哥哥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可有时候太偏心只会让人感觉到世界的冰冷。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的,不能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赔钱货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们,等傻柱进去后,他的东西都是你们哥哥的,谁要是该有不该有的想法,别怪我不客气。”贾张氏恶狠狠说着,以前一口一个傻爸,就是想让傻柱主动把东西给她们。算盘打的很响亮。可经过傻柱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折腾,他已经失去话语权,以后这些家当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抢、谁也没资格抢。“奶奶!”“奶奶!”槐花和小张气的跺脚。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表达态度,而是从小开始就不停反反复复的说。“都给我闭嘴,去看看你们的妈妈和一爷爷怎么还没有回来。”贾张氏对着他们进行血脉压制。槐花的眼睛里面满是泪水。小当也气得浑身颤抖。想要说点什么,但看着凶神恶煞的目光,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下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在焦急的等待中,一道身影缓缓走来,只是他没有眉飞色舞。反而显得有些低沉。心突然沉下去。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询问:“老易情况怎么样?”“乾坤颠倒是非不分,厂里的领导不仅没有惩处罚傻柱反而进行了褒奖,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易中海声嘶力竭控诉,想到在厂里的那些遭遇心里的怒火暴涨。槐花和小当懵了。一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别的院子里有人做这种事情受到处罚,傻柱却成了个例外。感觉说的不过瘾,易中海给出自己的猜测:“说来说去其实都指向一个问题,那就是傻柱认识的这个大领导职位一定很高、很有权利,要不然不可能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离开的时候就说过,真正让傻柱付出代价的应该是大领导。淮茹那里一定有好消息,傻柱绝对不会好过的。”贾张氏仿佛溺水的人看到希望。易中海重重点头,这种事情大领导一定不会赞同的,也就是说这是傻柱偷偷弄的。只要秦淮茹把这件事情报上去,就算不死也脱半层皮:“淮茹没有回来?”话刚出口。不由得皱起眉头。似乎问题比想象中的大:“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人,有点像淮茹……”“什么地方?你看到了怎么没有把她喊回来?不对劲!她怎么不快点回来?”最后几个字声音抬得很高,贾张氏大声询问。易中海做起眉头,听着这种语气颇有点不悦:“就是出院子往前走二公里左右,就能看到她,只是具体是不是秦淮茹还不能确定。”“我要去看看……”“我也要去看看……”小当和槐花急了,在家里妈妈就是天,最大的天。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一大家的人可怎么活?“看什么看,肯定不是她,难道大领导还向着傻柱?我还不信他能只手遮天。”贾张氏对着两个孙女大吼,企图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惶恐和不安。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越发感觉傻柱那张脸让人恶心。他怎么不去死了算了?他活着不是浪费粮食吗?你不是很:()四合院:拒绝寡妇!重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