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习惯了,也没有在意。但是徐匀一向是耿直惯了,毫不犹豫的答道,“这府都走水了,我们院子也都被烧了,不出来难道要我们在府里等死不成?”郑氏脸色黑了下去,徐匀的夫人胡氏瞪了一眼徐匀,赶紧上前也扶着郑氏另外一只胳膊,替徐匀解释。“刚刚二爷发现府里着火了,他这不是担心母亲,所以赶过来看看母亲,所以才会说的比较急,母亲您别和他一般见识。现在我们看到母亲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心中忍不住埋怨一向耿直过头的徐匀。他不知道现在正是侯府争爵位的时候,郑氏的重要性他不是不知道,说话之前还不会动脑子,是真的想把这爵位拱手让人不成。徐匀被胡氏瞪的心虚,连忙跟着附和,“对对对,我们就是担心您的安危,怕您有什么危险,所以才急忙忙来。”三爷徐坤扫了言郑氏的寿康堂,火已经没有那么大了,皱着眉头道,“母亲,这院子里面的火也不是很大,现在是三月末,天也不算是干燥,府里怎么好端端的会着火的,还烧了整个侯府的?”徐坤的话一出,徐蓉便冷声道,“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这场火是母亲放的不成?”徐坤撇了一下嘴,并没有回话。心中的确也是这样想的,毕竟他一向都知道郑氏都是看不上他们这些庶子,现在徐睿没有了,这侯府的爵位郑氏也不是很想留给他们,所以暗中对他们动手脚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走水这种天灾,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们。徐匀和徐鑫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郑氏。难道这场火真的是郑氏放的,就是为了要他们的命,眼中不自觉的流泻出害怕。徐蓉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把母亲想成什么人了,这侯府烧了对母亲有什么好处,这场火分明就是嫂子烧的。”“大嫂?”几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姜夕榆为什么要纵火?“她在祠堂,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们一起去问问她为什么纵火的。”说着,徐蓉便率先的朝着祠堂走去。徐匀几人也立刻的跟着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道祠堂的时候,便发现这里的火势好像最大,整个祠堂都被烧成了空架子,可是火势一点也没有减弱,依旧烧的很是火旺。郑氏和徐蓉看到那快要冲上天的火势,眼底的喜悦怎么也掩饰不了。没想到这祠堂被烧成这样,那被锁在祠堂内的姜夕榆,应该是被烧成灰了。“大嫂在哪里呢?”“她不会在祠堂里面吧?”徐匀他们看着大火,也都是一脸兴奋。该不会真的被烧死了!要是姜夕榆死了的话,徐睿那一脉就彻底没有了子嗣,这侯府必定是他们哥几个,看谁有能力得到的了。“大家是不是都在找我?”在众人高兴姜夕榆被烧死的时候,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幽冷的声音。众人眺地转身,看到姜夕榆穿着一身白衣,像是鬼魅一般头发披散这,火光映照在她的身上,大家吓的脸色苍白,胆子小的人瘫软在地上。“啊,鬼啊。”直接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啊。”孙氏躲到徐坤身后,手紧紧的抓住她夫君徐坤的衣袖。徐蓉本来也是被吓的和郑氏搂在一起,但是看到了姜夕榆身后的青儿和老于夫妇后,便知道她不是鬼。推开郑氏。“母亲,姜夕榆她还没死,她不是鬼。”闻言,一直闭着眼睛的郑氏睁开双眼,目光看向地上,发现有影子后,快速跳动的心脏才慢慢的变回正常。“姜夕榆,你没有死?”郑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姜夕榆抬起脸看过去,目光冷冽的盯着郑氏,“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你不是应该在祠堂吗?”姜夕榆眼神太过犀利,郑氏被她震慑的开始语无伦次。“祠堂的火那么大,母亲是希望我在里面,难道祠堂的火是母亲放的,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姜夕榆的话一出,徐匀他们一片懵逼的来回看着姜夕榆和郑氏。这火到底是谁放的?他们狐疑的目光,让郑氏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心慌的瞪着姜夕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祠堂的火怎么可能是我放的?”“不是母亲放的?”姜夕榆嘴角带着笑,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过来,低声道,“那看到我活着的时候,母亲怎么好像不是很开心。”姜夕榆眼底的讥讽和戏谑,让郑氏更加的心虚起来,她慌忙的解释。“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你,不久前让你在祠堂反思,谁承想这祠堂突然走水了。幸好你跑了出来,否则的话我的罪过可大了。”郑氏说着还假模假样的双手合十,往东边拜了拜,“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姜夕榆心中冷笑,突然提高这声音。“要说起来,还真的是老天保佑,给我留了一条命。李妈妈把我带到祠堂后,却拿铁链把大门锁上,之后便有人在外面泼满了桐油,随后祠堂就着火了,要不是青儿带着我的陪房来,我今天可能就真的死在了祠堂。”姜夕榆的话音刚落,众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人在祠堂外泼桐油,这是故意纵火啊!”“还有将门锁上,这分明是要大嫂的命。”“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虽然嘴里疑惑,但是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郑氏。“要不是母亲刚刚解释,我还以为是母亲授意李妈妈,想要烧死我在这祠堂内呢?”姜夕榆淡淡道。郑氏脸色变得惨拜,手里的珠串被她捏的紧紧的,她张口想说话,但是半天说不出来话。一边的徐蓉站出来怒喝道,“姜夕榆你在乱说什么,母亲是一个吃斋念佛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歹毒的事情来,我看这活不会是你放的,所以想要栽赃给母亲吧?”:()重生后侯府夫人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