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以为是进了刺客,神色警惕。下一刻,黑影就不见了。秦时月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刺客定是盯上了寿康宫。是谨王,还是五皇子府的人?“宸王妃?”秦时月想入非非的时候,就忽然看见寿康宫一宫女正朝着自己行礼。秦时月狐疑:“今晚,你值夜?”宫女彩盒福了福身子:“宸王妃所言不错,今晚,奴婢伺候太后娘娘。”秦时月点了点头:“太后就寝不甚安稳,你需多注意。”彩盒眼眸流转:“王妃王心,奴婢谨遵。”秦时月一直看着彩盒离开的背影,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她记得,今晚,不是彩盒值夜。随后,她同暗中跟随的暗卫画眉取得联系:“宫女彩盒的底细,可曾查明白了?”画眉颔首:“王妃恕罪,彩盒背景复杂,目前,奴婢还在深入调查。”秦时月略作思索:“我知道了,辛苦了。”画眉悄无声息地退下了。“丫头?”太后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灯火亮起,洒下模糊的光圈。秦时月转身,朝太后连忙行礼:“母后安好,儿媳打扰您了。”太后并不介意,随后招秦时月近身:“深更半夜,可是同哀家一样难以安寝?”秦时月搀扶着太后:“臣媳睡不着,心口闷得慌,便出来走走。”“你不说,哀家都知道,你定是想祁烨那小子了。”秦时月默默地等着太后继续说下去。太后顿了顿:“都说相思最辛苦,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要让你进宫。依哀家看,不如明天去找皇帝说说,放你回宸王府。”这一刻,秦时月恨不能立刻出宫,回宸王府或是与娘亲聊天。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毕竟母子,皇帝做的决定,太后怎会轻易反驳?“母后,天色不早了,臣媳陪您回去休息吧!”秦时月垂眸道。“也好,今日,你就下榻在哀家的房间吧!”秦时月点头应下,她忽然想起彩盒:“母后,放下彩盒姑娘还来跟臣媳说过话。”“彩盒?”太后疑惑,“哀家记得,今日不是彩盒值夜。”秦时月心底早已料到,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难道,是起夜?”“寿康宫的宫女,不会这么没规矩。”太后转头看向孙姑姑,“现在起,你多留意彩盒。”孙姑姑应下了。“好了,你也别多想,就安心在寿康宫住着,哀家必护你周全。”“劳母后费心了”又过了几日,太子君慕泽几江慎手下的人,几近将黑枫阁据点消灭殆尽。这些消息,避开了朝臣,直接传到了北周帝跟前。北周帝看着剿灭名单上的名字,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现在才知,北周帝的江山,竟被黑枫阁占据了大半。“黑枫阁的线索,实则还有赖宸王殿下,宸王殿下与东吴国多次交手,也算是知己知彼了。”江慎忽然说道。北周帝眉头不展:“江少卿的意思是,朕还要为宸王摆个庆功宴?”江慎低下头:“皇上,微臣并非这个意思。”北周帝莫名一笑:“你是这个意思也没关系。该明白的,朕都明白。”江慎缄默不言。片刻,御书房内又恢复了安静。北周帝沉思了许久,遂,招来禾盛:“方才,江少卿所言,你可都听清了?”禾盛心头一紧,连忙跪下:“皇上,老奴什么都没听见。”“不必紧张,朕就是让你听见,然后,将此消息,传给五皇子府和谨王府。”:()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