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檀,你可以提出一切要求。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但别再这样了。我真的会死。”
庄静檀欲言又止:“……”
“放心。它已经吃饱了。”
斯珩淡声道。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一旦有问题堆在心口,会难受到答案揭晓那一秒。
“好。”
庄静檀看了眼它被修剪过的爪子,微微放下心来:很好,只剩尖牙了。
这样的话,就算被扑了,也不会经历被爪子穿透的痛苦了,喉咙一咬就断,多简单。
“平心而论,我一开始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
庄静檀在脑海里搜刮合适的词语,慢慢说道:“我想让它在最美,最合适的时间停住。”
这段感情。
她不是弃如敝履才这么做的。
是因为重视。
她很少有害怕的事。但她必须得承认,她怕。
怕眼睁睁看着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一旦这段感情走到那一天,那连带着美好的那部分,也必然会一起殉葬。
“你拥有得那么多了,缺少一点可能没有感觉,但我——”
庄静檀停顿了很久很久。
“在我记忆里,很少有什么东西属于纯粹的好,我不想让它消失。”
不想让它消失的最好办法,是中断在那一秒。
这种清奇的脑回路,斯珩却瞬间领会到了。
“庄静檀。”
斯珩神色几经变幻,最终无奈至极地轻笑,低头在她唇上啄吻,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因噎废食不可取。”
本来还有很多话题需要聊开解决。
但这个吻打乱了节奏。
本来只是浅浅啄吻一下,刚要离开之际,斯珩没忍住,又碾着深吻了几分。
这幢宠物房中有一处全封闭观赏屋,全透明钢化玻璃,里面还有个休息室,有沙发,也有张两米大床。
打从装好那天,就没有投入使用过。
现在一次性用了个彻底。
像沙漠里饥渴了过久的旅人,他们在彼此身上找寻着唯一绿洲。
他扶着她的腰时,玻璃屋顶正好被三楼的小豹子踩过。
嗒——
肉垫踩在玻璃上,圆溜溜的眼睛往下望。
庄静檀一抬眸,就能跟它对视,她攀着斯珩的肩,脸难得烧红:“你……这玻璃……不能调吗?”
她一紧张,斯珩闷哼一声,抬手轻拍了拍她:“放松。”
“为什么要调?”
第二次时他抬手,有水滴自然落在手心,斯珩收拢掌心,握紧。
“看就看了,都是陪着我长大的。”
斯珩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