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是她看不得的?白玉安自小就爱看些志怪本子,越是稀奇她便越感兴趣。
再说一块放在雅室内的屏风,又能画什么东西。
白玉安就笑了笑道:“沈首辅多虑了。”
说罢白玉安就迫不及待凑过去瞧,这一凑近瞧清楚了,脸上刷的就一下子红了起来。
那屏风上画的竟是两名男子不同场合,不同动作的……
白玉安第一次见这种露出的画面,愣在原地瞠目结舌。
反应过来后急急忙忙的转身,不想却一下子撞在了沈珏的胸膛上。
沈珏淡淡看了眼满脸通红的白玉安,连那耳尖都红了。
且这般看过去,他才觉得那鼻头嘴唇甚秀气,睫毛竟也这般长。
哪里有男子的半分模样。
他伸手握住白玉安的腰稳住她,又道:“看来白大人自来不喜听劝。”
白玉安撞在了沈珏的怀里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听见沈珏这半嘲讽似的话,顿时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连忙后退一步,指着身后:“这,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沈珏低头看着白玉安那张微微有些慌乱的模样,抿了唇挑眉:“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不过是助兴的东西,白大人大惊小怪了。”
这是助兴的问题吗!
再说又助什么兴?
白玉安震惊的脱口而出:“可上面是两个男人……”
沈珏不在意的看了白玉安一眼,转身往外走:“世俗眼里的东西,白大人竟这么在乎?”
白玉安一愣,跟在沈珏身后想着沈珏的话。
该不会他真就是个断袖吧。
胸处疼
来到门口处,长松已经立在了门口,伸出手将门拉开。
白玉安跟在沈珏身后,看着沈珏已经穿好了靴子,正站在门口处看她。
被人看着穿鞋虽然有些不自在,但白玉安脸上自然,一脚蹬在靴子里便穿好了。
沈珏看白玉安这模样,像是怕他看了他的脚似的,眉头一皱,就负手下楼。
沈珏的马车上,白玉安与沈珏坐在马车一侧,阿桃与魏如意坐在对面。
马车内的气氛压抑的厉害,都正襟危坐,谁也没有说话。
身边沈珏身上那股沉沉的压迫感袭来,白玉安尽量靠着车壁坐,眼睛往外看去。
但她脑子里却混乱的厉害,实在不敢想沈珏会不会真是断袖。
但沈珏这样的人,要真有这样的嗜好,把权利地位往那一放,又有谁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