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渠愿意接触的oga一定有柯布影子,虽然他不会承认,但阿斗几个都看得明白,死要面子罢了。等他喂完,杜渠把小孩给他:“你带着他早点休息,我还有事。”杜渠拿着车钥匙出门,去不夜城地下转了一圈,顺了两瓶酒,阿斗贴上去。“老大,你金屋藏娇吗?”“我他妈抡瓶子干死你信不信,齐家那玩意打死了吗?”阿斗嘿嘿直乐:“没死,但也只剩半条命了,飙车出了车祸,在医院得躺一阵,再出来只怕他爹妈都不会让了。”“老大,让你下午来看戏你干嘛去了?”“解决了点事,轮得着你打听,好好看着,我走了。”“又走?今晚不睡这啊!”杜渠不理他的鬼哭狼嚎,拿着酒走了,怎么柯布搬进来他反而失眠了!酒有些太烈,喝了一杯杜渠就不动了,躺下看着夜景,仍冬天寒冷的风往身上吹给自己降温。他一回来柯布就知道了,洗好澡出来看见他躺着在喝酒,夜里凉,他把小可的小被子带出来盖在他身上。“我不怕冷。”“还是避免冻着的好。”柯布在椅子上坐下,恭恭敬敬守着他。怕冷的是他才对,杜渠把被子丢他身上,起身趴栏杆上看夜空。才一会儿被子上就留下了对方炙热的体温,柯布抱着被子,心跳开始匀步加速,给他一种上去了就难下来的恐慌感。因为对方呼吸越来越急促,杜渠回头,他抱着被子全身都红了,但应该还有自己的意识。“喂,你怎么了。”“好像又……”发情了。“真麻烦。”杜渠说是这么说,放下酒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被子也不要了。柯布有意识,手臂绕上他脖子,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香。“我可不是林清,别又弄错人。”杜渠伸长脖子,咬字很重,带着点不服气。“我知道,你是杜渠。”柯布唇贴到他脖子上,闭着眼贪婪地吸着。杜渠步子顿住,怀里轻飘飘的人在发烫,腻人的桂花在他身上缠绕,oga的本能就是诱惑alpha,他小动作地占着杜渠便宜,信息素却大大方方挥洒出去。“你不害怕?”“不怕。”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发情期了,浅灰色的家居裤湿掉,滴下去的粘液挂在地板上,味道腥甜。“杜渠,你想和我做爱吗?你是不是很想摸我胸口,我可以,我都给你好不好。”“你疯了吗?”杜渠不屑地轻撇嘴角,“疯子。”柯布手掌搭在他发热的腺体上,心口情绪波动,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手指却搭上自己衬衫,快速解开三颗露出白色背心。杜渠扫了一眼,看见凸出来的肉块,尖端都浸湿了……“把衣服扣上!”“不要……”柯布把衬衫扣子全部解掉,侧身用胸贴紧他的胸口,抱着肩膀在他怀里蹭。杜渠一脚踢开卧室门,把他直接丢到床上:“你疯了吗!”柯布手不松,上身还挂在他身上,“我没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你说的让我忘记林清身份我做不到,哪怕再爱错一次,你给我机会好不好。”杜渠喝下的酒让血管里血液流速加快,他抓下柯布手臂按在头顶,看着他眼,“你现在在发情,你也许只是需要alpha,无论是谁都可以。”“不是,是你。”柯布急急辨解。“我?我是谁,是林清吗?”“杜渠,是杜渠!”柯布眼眶里的泪越来越多,争相往外涌,杜渠轻哼,双膝前行,分开他腿,手把他胸衣推了上去。弹出来的乳头上挂着奶滴,一瞬间,杜渠的防御分崩离析,他恨不得立刻扒了柯布裤子,或者张嘴咬住他的小奶子。酒精和信息素碰撞间,杜渠知道,自己完了。柒暴露的奶头被接纳进温热的口腔,柯布知道自己胜利了,双手抱上胸口的脑袋,感受奶汁以从没感受过的速度流出去。“只是你,真的只是你……”在林清的床上柯布都不曾主动过,他深知今天的自己极其不堪,可不堪的他,更渴望被杜渠占有。杜渠咬牙切齿,在乳肉上咬了一口,跪立起上身,把他裤子直接扒了,手指插进温热的穴道。“为什么放手进去……”柯布皱着眉头,不理解他的行为。“让你舒服。”杜渠快速把两指添加到三指,搅弄里面多到满溢的液体。柯布分开腿,感受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肆虐,手把另一侧胸衣推上去,两个小包泛着粉色,奶滴无辜地悬在上面。“原来你这么放浪。”杜渠嘴角带着坏笑,把他衬衫和胸衣脱下丢掉,俯下脑袋咬他胸口,手指从三指添到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