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顾习看冲他笑的亲戚,他求救般看向顾辛,这谁来着?顾辛上前,“堂叔,好久不见,你比去年还要年轻。”顾桂力笑眯眯拍他肩膀,“好久不见,越来越帅气了。”顾习连声应,“堂叔好。”“不错,我老了,今年都七十多了,来一次少一次。”顾秉修上前,“堂叔,您老当益壮,不该您来,该我们去您家里拜访。”“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还需要你们多扶持,他事多,我这个老的来,没打扰你们吧。”“没有,堂叔您先坐着。”顾秉修冲身后人摆手示意。佣人立刻递过热茶,“有些烫,您慢慢喝。”顾习赶紧抱团子往厨房走,“饿死了,饿死了。”顾辛拉沈肆年跟过去,“好饿。”肖姝看他们俩一眼,哼一声,“说了早起,赶紧吃。”她吩咐,“周妈,你把早餐端出去。”“是,夫人。”肖姝勾勾团子鼻尖,“今天会来小朋友,你和她们玩。”小团子玩着手手,她打个小哈欠,看起来困困的。顾习戳一下软乎乎的小手,“吃饱了再睡。”“嗯咩。”团子点头。一顿简单的早餐过后,顾习顾辛坐沙发上,团子已经睡着了。沈肆年回房间补觉,但团子不能上去,因为要接待客人。唉,没办法,刚回家第一年,必须认认亲戚。顾习侧头听,“当年分家是我一时冲动,我老了后悔了,后悔没听哥的话,分出去的家产被不孝子败光了。”顾宴钦蹙眉,“二叔,当年您和父亲分家是您的选择,按照规矩,次子要求分家,是不能往主家要钱的。”“您年纪也大了,父亲也去了,两家人没多感情,我们小辈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宴钦,我不是来要钱的,我只是想让你扶持一下我的不孝子孙。”“当年您为了一个女人硬要分家,每年我们拜访您,但终究是两家人,况且每年给的分红够多了,据我所知,您儿子好赌,已经把当年分的房产田地抵押。”“还是我们花钱赎回来,才不让外人看笑话。”顾辛耸肩,“今年这个年不好过了。”顾习小声嘀咕,“难怪哥不肯我玩股票,特意昨晚点出来,原来是有人败光了所有钱。”“哥,幸亏你没犟,不然啊!有你好果子吃。”“别说了,看你怀里小坏包,打着大呼噜,昨晚她和汪汪玩拍爪子。”“我只听到她拍了七八下汪汪的爪子,汪汪硬是一声不吭。”“哥,汪汪皮厚,不怕。”顾习扫一眼蹲在前面的汪汪,它认真听前面的人说话。“我给你跪下了,我不求你们原谅我当年的事,只求你们拉我儿子一把,他是我老来得子,我大子出车祸而死,我就一个儿子。”“我实在是照看不了,没办法,豁出我这张老脸了。”“二叔,您起来。”“你不同意,我就起来。”顾宴钦沉思一会,“我可以帮他还赌债,但我有条件,他必须在集团旗下子公司当保安,我不会给赌徒公司里的职位。”顾桂力老泪纵横,“谢谢了,谢谢帮忙。”“您放心,我会送您去公司旗下的养老院,我清楚他上个月卖掉您唯一的住所。”顾宴钦说的不卑不亢,“希望您好好颐养天年,我父亲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顾宴钦侧头吩咐,“收拾隔壁别墅的房间给二叔住,再安排两个护工。”“是。”佣人点头。“顾习顾辛,愣着干嘛。”顾宴钦喊。“帮忙扶。”“是。”顾辛把团子放顾秉修手中。小团子打着小呼噜,睡得满足,哥哥们忙碌起来。肖姝上前,“哥,饭是送到二叔房里,还是?”“送房间。”“好,我会安排易消化的饭菜。”顾宴倾拿起茶杯喝一口热茶,“秉修,二叔毕竟是你爷爷的兄弟,给他养老应当,但他的儿子,你不需要给太多面子,就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爸。”小团子挠挠脸脸,蹬蹬脚脚,她蹬了半天,有点意识了,她又蹬一下,有人咩。她慢慢睁开眼,“哥哥。”顾秉修抱紧她,“饿吗?”“不咩。”她又蹬一下沙发边,她发呆一会,又睡着了。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半,大人都吃完饭了,她躺在沙发上才睁眼。顾习戳戳她的小脚脚,“小睡包,昨晚玩那么晚,今天不能熬夜了。”“嗯咩。”她举起手手。顾辛把奶瓶递过去,“喝吧。”团子咬着奶嘴,指着前面的人,“谁咩?”“她叫贝贝,是什么来着?”顾习挠头。顾辛补充,“是我妈妹妹生的孩子。”顾习往落地窗那边看,“有人陪妈说八卦了。”“贝贝,这是小妹妹,你:()萌团一岁半,全家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