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幼稚!”
[膝盖中箭者](芬克斯)使用了卡牌“闪”。
“……我、我三十三了!”
[愤怒的小绵羊](莫杉杉)发动“诸葛连弩”对[三十三岁还拥有童心你真是了不起啊](芬克斯)使用了卡牌“杀”。
“我知道!你这个变态的猥琐大叔!”
[命运的大婶儿]:[自作孽不可活](芬克斯)死亡,身份是[变态的……猥琐……大叔……]
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凉山高校门口,芬克斯失意体前屈长久不起。
小镇的人们没见过屠城,没见过魔兽,没见过丧尸,没见过连环杀人犯,淳朴的不得了,也内心空虚的不得了,芬克斯这一反常的行为显然引起了各路人士的关注,从学生到老师,从街头欧巴桑到闲得发慌的边角小报记者,最后甚至出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西装。
他们一出现,那些原本围着芬克斯看猴戏的群众全都跑的没影儿了。
黑西装们探讨半晌之后,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家伙右手一抖,魔术般的变出了一根拇指粗细的铁棍。
“受死吧!”黑西装将铁棍高高举过头顶,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
铁棍砸到了芬克斯的背上就好像鸡蛋砸到了石头上。
石头没事儿,蛋碎了。
黑西装们集体后退一步,集体蛋碎。首领拿着“凸”字型铁棍的手不断地颤抖,仿佛瞬间罹患了帕金森症。
一刻钟后,先前溜掉的边角小报记者迂回地绕回高校门口打算抢拍几张“高中体育老师惨遭杀害”的一手照片,然后……他吐了。
芬克斯盘腿坐在床上,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遥控器将频道从一台一直调到了雪花,地方新闻播报的是他的“杰作”,他没兴趣,而娱乐节目呢,他平时最喜欢的《雍正来了》他也看不下去。
他叹息一声,右手虚握成拳在电视机上敲了一下,后者顿时老实了,不再发出叫人心烦的聒噪。
在他滑开阳台缩门的瞬间,电视机散成一堆冒着青烟的零件。
“诶……借个火。”
一只巨大的烟斗伸了过来,差点碰到芬克斯的鼻子。
点燃了香烟,芬克斯深吸一口,怅然地对着夜空吐出一个烟圈。
“我会把烟圈吐成兔子的样子,你看。”突然,隔壁阳台的男人说。
“……看你妹儿。”芬克斯把没抽完的烟搁在阳台护栏沿儿上,懒得搭理莫杉杉的附属品。